「『决斗代理人』这个职业可能对枫丹的人们来说稍显沉重,我自己觉得还好,但她如何看待就不好说了。每个人都有走上这条路的道理,我通常并不过多追问。」
——克洛琳德
在现役决斗代理人内,其中最令人捉摸不透的,还属那位仅堪堪维持着最低工作次数的希琳——最久一次的决斗间隔长达半年、不参与任何参访、拒绝所有向她抛出橄榄枝的邀请,最常露面的地点不是决斗场、而是位于枫丹廷顶端的沫芒宫。
人们对她知之甚少,有人认为她其实是沫芒宫的某一主管单位、也有人声称她是直属于高层乃至于神明的重要人物。
关于她的一切充满了谜团、众说纷纭,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关于她的一切充满了谜团、众说纷纭,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绝不会是个寻常的决斗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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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生出立绘了!
国见英×白布贤二郎
春高落败之后,白布在宫城的某座无名山丘上碰到了青叶城西的13号。
其实白布本来不应该对他印象深刻,毕竟在他们俩人生中第一场大概也是唯一一场排球比赛中,13号的表现并不亮眼——至少在前半场是这样的。青城好不容易坚持到了第五局,但是显然主力们的体力都见底了,很快比赛就会结束。不如说,这场比赛本来也不应该拖这么久。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本来不起眼的13号却好像突然爆发出了什么力量,开始活跃于场地上。在他的行动下,青城配合打出了几个亮眼的反击,甚至有一次他接住了牛岛的重扣。
虽然青城最后还是落败,但13号的表情似乎并没有什么波澜,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虽然青城最后还是落败,但13号的表情似乎并没有什么波澜,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不,不只是IH的那场比赛。在国中的时候,白布也曾经看过北川第一的比赛。国二拿到首发队员,却没什么活力的样子,被二传手斥责之后会悄悄转过身翻个白眼;但是技巧很好,经常能打出很刁钻的球。白布并不讨厌这种球风,但他更偏爱牛岛学长那种压倒性的力量。
然后他努力学习,考去了白鸟泽;而13号则像大多数北川第一的学生一样,在第二年毕业之后进入了青叶城西。青城在半决赛中输给了乌野,而后乌野势不可挡地一路高歌猛进,最后在决赛打败了自己所在的白鸟泽。
白布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向着他走过去,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他今天只是随便走走散心,没想到能遇到认识的人。但也仅仅是知道脸,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如果不走过去搭话,今天这场偶遇就相当于没发生过。
没想到是像木头一样在树下入定,身边围绕着一圈松鼠的人先开口:“白鸟泽的二传手?”
既然被叫住了,总不能不回答,于是白布说:“我是,你是青城的13号。”
“我是国见英,白布学长。”
“你知道我的名字?”
“嗯,有印象。”
多半是及川学长在和他们分析白鸟泽的战术时提到的,不过比起记住背号,他居然记住了自己的名字。这倒显得白布有点不礼貌,不过对方显然不在意这些。看起来对方是不打算再继续话题,就在他逐渐又在松鼠堆里陷入入定状态时,白布说:“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里吗?”
“为什么要好奇。”国见闭着眼睛说。
“因为这里离白鸟泽很远。”
“那就是随便散步来的。……啊,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个,但我想你可能是输掉了比赛所以来散心。”
见白布没作声,国见施舍般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又闭上,说:“不要那么在意,我们比你输的还早。”
“但是那是牛岛学长的最后一场比赛,而我却……!”
“唔,那也是及川学长、岩泉学长……他们的最后一场比赛。所以我说,用不着纠结这种事情,你的牛岛学长肯定还会继续打排球,你再去给他当二传就好了。”国见没被围巾裹住的鼻子皱了皱,从怀里伸出一只戴了手套的手拍了拍旁边已经被清理过、露出泥地的地方,说,“心情不好的话,就坐下吧,这群松鼠很乖的,不咬人。”
白布就这么挨着不久前才刚互通过姓名的国见坐下,尝试像他一样闭上眼睛。旁边的人没有因为触碰而改变位置,只是说:“放松一点,不然你出来不就没意义了。”
“……及川学长毕业之后,你们青城会怎么样呢。”
“牛若离开之后,白鸟泽也没有超级王牌了啊。”
“青城是因为有及川学长在才很强大。还有,不要叫牛岛学长牛若。”
“你们的鹫匠教练不就是为了崇拜绝对的个人力量而为牛若量身打造的白鸟泽队伍吗。”
虽然两个人靠在一起,但嘴上的机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到睫毛上感觉落下了雪花,松鼠们纷纷离去,两个人才起身。下雪了,但白鸟泽离这里很远,家也不在附近的地方。
“我家离这里不远,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等到雪停了再走。”这倒显得刚才白布的不依不饶小气。他们两队今年都是乌野的手下败将,白鸟泽和青叶城西竟隐隐生出一些同病相怜之感。
话虽如此,就这么对不熟的人发出邀请也太莫名其妙了。白布拒绝了他,独自离开了。临走前又想起了什么,回头说:“你刚刚说白鸟泽没了牛岛学长就会变弱,但我们的一年级也有新的王牌。虽然那家伙并不成熟,但也算是值得信赖。”说完白布就转身离开了,没有去看国见的表情。
然而第二年的IH,青城和白鸟泽并没有碰上。青城被伊达工复仇成功,白鸟泽第二次负于乌野,而后在决赛乌野输给了伊达工。白布在决赛的观赛席上发现了国见,他并没有和平时一起出现的藠头脑袋一起观赛,而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他们俩都没有留下来看颁奖仪式,而是在仙台市体育馆的外面碰上了。两个人并肩行走,很有默契地沉默了十分钟,然后是白布先开口:“这次你们也输了啊。”
国见看起来想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但他没有。他看着白布因为当上了球队队长加上高三的学业,而在不知不觉间蔓延的黑眼圈,保持了沉默。
这人明明看脸是比较纤细的类型,在远处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然而真的站到他面前,才发现这人其实比自己高了快十公分。
他们继续并肩往前走,没有人说话。但这种感觉并不令人感到尴尬。
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国见让白布稍微等一下,他自己进了店里,不一会儿端出来两杯关东煮,收获了白布含义复杂的眼神:现在可是六月份啊。
“很累的话,吃点这个心情会好。”说完,国见就自顾自地开始吃自己的那份。白布犹豫了一下,也拣了一根竹轮放到嘴里。很好吃。
回过神来已经把一杯关东煮都吃完了,连汤都一饮而尽,暖流从喉咙一直下到胃里。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车站前,国见突然冲他伸出一只拳头,白布下意识把手放到下面,然后国见一松手,几粒奶糖落到了他的手心。“那我们下次再见了,白布学长。”
国见离开了,白布撕开一颗糖的包装,把糖放到嘴里。是盐味的奶糖。有点怪,但并不讨厌。
上次和别人一道,只是在放学的路上顺道拐进便利店然后买关东煮吃,这样的生活已经恍如隔世。
没有一支队伍和去年一模一样。纵使白鸟泽以王牌为中心的战术没有太大改变,为了配合实力尚不如牛岛的五色,白布不得不重拾初中时锋芒毕露的球风,更多地操纵快攻来撕裂拦网;而在上一年的高三毕业之后,国见与京谷一起作为首发,为了弥补矢巾的能力不足,替代花卷改打接应。
真正隔网相见的时候,白布才重新审视了作为主攻手的国见。精简的球风,面对自己从四面八方发起的攻势也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即便身高不如藠头脑袋,也能做出很有压迫力的拦网;同时战术头脑也很令人讨厌。
在牛岛若利毕业之后,青城终于甩开了白鸟泽的阴影。看着国见被队友簇拥在中间,难得露出开怀笑容的样子,白布心中自然有不甘,但令人惊讶地没有感到痛苦。旁边的五色却已经涕泪横流,抱着白布不撒手,看到他的样子连鹫匠教练都不忍心多训斥几句。
另一边乌野战胜了伊达工,第二天将是乌野对决青城。
晚上在宿舍,川西从浴室出来,看到已经换上睡衣的白布正坐在书桌前学习。“明天的决赛的,你去看吗?”
白布没有立刻回答。川西一边擦着头发说:“你应该是不会去的吧,毕竟我们的比赛已经结束了,你是不是要留下来好好学习……”
“我会去。”白布打断了川西的碎碎念,不管对方惊讶的表情和随之而来的大呼小叫,戴上了耳塞继续做题。
第二天,白布、川西和在场馆外面碰到的五色准时入座观赛席。五色一边探出身子寻找认识的人的身影,看到日向后挥手回应对方的招呼,一边说:“金田一和国见他们好像一门心思想要打败乌野呢。”
猛然听到国见的名字,白布不知道为什么隐隐吓了一跳,表面上还维持着镇定:“你是怎么知道的。”
“噢,去年鹫匠教练办的强化训练之后,黄金川——就是伊达工的那个二传——加了我们的联系方式,给我们拉了个群组。昨天晚上翔阳,嗯日向和阿月还和他们俩在群里互呛来着。”
那个国见居然会这样?白布不知道。他看起来完全是那种清心寡欲的人,甚至不会为了输赢而心绪波动。
正想着,裁判一声哨音,比赛正式开始。青城似乎铆足了劲要三局结束战斗,在一开始就打得很拼;而乌野的一年生在经过大半年的磨合之后已经融入了乌野充满攻击性的球风,两边几乎是势均力敌。然而乌野的威胁远不止有不断进化的怪人速攻,还有乌野的坚盾月岛、利矛山口,青城拿下第一局之后迅速扳回一城。
不知是不是两度负于乌野的经历在作祟,白布在内心暗暗给青城加油。这简直可以被称为怪异,毕竟在他拿到正选之后每次县内大赛都在为击败青城而努力。
然而,就算青城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拼命战斗——五色在旁边感慨“连国见都在拼命了,他最讨厌‘拼命’了”——最终还是输给了乌野。乌野第二次取得了进军全国的资格,而青城再一次黯然退场。
看完颁奖典礼之后三人一起去吃了饭,然后川西和五色先回了学校。白布则表示他想散散步,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去。
他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一直走到夜幕降临。在一条有很多饭馆的街道上,他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外面的国见。原来这个地方已经很靠近青城,这条街道显然是学生们放学会常来的地方。
这次又是国见先开口。
“白布学长去看了决赛。”是肯定句。
“嗯。”
“觉得我……我们,打得怎么样?”
“很拼。从来没见过的拼。”
“指的是我,还是青城?”
“都有吧。”
沉默。
“白布学长有什么打算吗?毕业之后的志向。”
“学医。家里人觉得合适,而且学医也能给运动员带来帮助。”
“做医生啊,确实很适合白布学长。”国见看着他,笑了笑,白布莫名心里有些发毛,“有想去的大学吗?”
“东大。东大医学部。”
“那是很厉害的学校啊,精英中的精英。不过以白布学长的成绩应该可以考上的,毕竟前辈你是普通考试进的白鸟泽吧。”
白布的眼神显然是在说“你怎么知道的”,嘴上问出来的是:“虽然有点为时过早,但是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的话,应该会留在本地吧?东北大学,之类的。”
“东京和仙台,好像很远。”不知道为什么,白布这么说。
“前辈去过中国吗?”国见突然笑了起来,见他没有回复,又继续说,“四个小时的路程,不远。在中国,可能还没有出他们的一个省——换我们这边应该叫县。修学旅行的时候,要不要考虑去那边看看呢?”
他注视着白布浅色的、在路灯下闪动的眼瞳。那实在是一个很温柔的视角,白布浅色的睫毛半遮住他的眼睛,眼神晦明不清。
然后他说:“我送你去车站吧,白布学长。”
“这里离车站不远。而且,你不用陪你的队友们吗?”
“对,不远。”国见又笑了,他今晚笑得很多,比赛落败的阴翳暂时还没有遮蔽他的脸庞,“请等我一下。”他掀开门帘走进了拉面馆,不一会儿就背着包走了出来,“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白布学长。”
他们肩并肩走去车站。他们不是无话不谈的关系,至少现在还不是。白布甚至不知道他们算不算朋友。他记不起在哪里看到这样一段话,即便不讲话也不会感到尴尬,只是静静地待在一起便能得到内心的平静,这样的关系是最可贵的。
车站不远,很快就到了。临别的时候,国见突然掏出手机,说:“我好像还没有白布学长的联系方式,介意添加一个吗?”
白布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他的手机里多了一个复活节岛石像的头像。
白布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注视着站在地上送别自己的国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确实很像一只石像,像极了,他情不自禁地开怀大笑,靠在车窗上,努力望着加速远去的身影,眼里笑出了泪花。
春高预选赛结束了之后白布几乎全身心都投入在学习中。想要进入东大医学部,除了高考要成绩优异,还需要通过校考。只有在需要退部的高三生回去协助训练的时候才能稍微喘一口气。五色已经俨然一副队长的样子,新的首发二传实力也不差,如果以这样的阵容坚持到下一年,说不定可以和乌野一战。
想到这里他不禁自嘲地笑了一下,过去被他们轻视的乌野,如今已经是必须严阵以待的大敌。
和国见一样。
他想起了那个复活节岛的石像,添加了联系方式之后对方偶尔会给自己发来一些照片,大多是青叶城西校内的植物,还有偶然捕捉的飞鸟。国见给自己发来两只乌鸦打架的照片,说你看这像不像乌野的怪人速攻组合。很像,于是白布回给他一张白鸟泽里斗牛犬的照片,那只狗不知道被谁在脑袋上剃秃了一个环,说你看看这像不像你们今年的那位凶巴巴的主攻手。对面好久没回消息,估计是握着手机在笑。
然后国见发来消息:“最近要到东大的校考了吧,白布学长加油。”配图是一张展翅向天空飞去的白鸽。
自此两个人的互发消息偃旗息鼓,白布每天把自己泡在教室的书堆里,回到宿舍匆匆洗完澡后要读书到十二点准时睡觉,第二天六点起床晨练后用餐继续学习。川西从传达室回来,给他捎来了一个快件,里面是京都产的抹茶,说是不知道谁寄来的,但是应该比咖啡健康。而青城最近去了关西打练习赛。
天气还寒冷的时候,白布从宫城一个人去东京考试。国见听说了之后来车站送他。白布调侃地说:“没想到我居然能让国见在冬天从被窝里爬出来。”
“毕竟是白布学长一个人出远门。”
“宫城和东京,不远啊。”
“嗯。”国见又笑了,“白布学长,祝你武运昌隆。”
虽然免不了有一点紧张,但白布想做的事,其实从没有什么能阻挡他。刚开春的时候,白布就收到了东京大学医学部的录取通知书。而室友川西太一竟然也成功考去了东京,用他的话来说,看到白布那么努力,自己不努力好像有些奇怪。
冬去春来,去年送别牛岛学长他们仿佛还是昨日,现在已经轮到了自己。排球部的后辈们有的已经泪流满面,新任队长看得出已经在努力憋住但还是哭得不成人形。
“去年你好像也是这么哭的,五色。”
“白布学长你就别调侃我了……”
告别了排球部的后辈们,白布被一群女生团团围住。怎么说平时也是疏离而彬彬有礼的类型,不缺人喜欢。但看到他制服上已经不见踪影的第二颗纽扣,她们纷纷发出失望的声音,合了影,在毕业册上互相签了名,就散去了。
其实第二颗纽扣一直好好地躺在他的裤袋里,此刻被伸进去的手手紧紧攥着。他在等一个人,也许他会来,也许他不会。然后他看到有一个人穿着青叶城西的校服出现在了白色和紫色的海洋里,手上还拿着一束花。
不知不觉就跑了起来,白布听到自己对他说:“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上课吗?”
然后国见笑起来,说:“今天也是青城的毕业典礼,我找了个机会溜出来了。啊不过放心,我有好好和前辈们告别。”
他很明显是赶过来的,头发有一些些凌乱,气还没完全喘匀,但他说,青城和白鸟泽离得也没有很远嘛。他把手里的花塞给白布,说:“白布学长,祝贺你毕业。”
“伯利恒之星……”
“嗯,我觉得很适合前辈。前辈不喜欢吗?”
“没有,我很喜欢。那,作为回礼,我也有东西要给国见。”于是那枚还带着体温的纽扣落在了对面的人的手心。
“白布学长,有人和你说过你其实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吗?”
“他们都说我会用眼睛来毒舌。”
“嗯,你的眼睛会说话。”国见又笑了,“我很喜欢。”
“……”
“白布学长,你会想我吗?”
“可能不会吧,不是你说的,东京和宫城也不远。”
*伯利恒之星:花语是倔强而坚强。
*HappyHalloween!
优等生白布贤二郎遇上了自己出师以来的第一个大难题。
按照前辈们教的,男人只需要稍加引诱就会像饥饿的野兽一样扑上来,然后沦为自己的猎物。但是面前这个人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过去的三个小时简直是完全颠覆了白布目前所受的整个教育体系。
首先,面对那些经受一点诱惑就把持不住的男人,一般会被划为最下等,主打一个一次性用品用完即弃。判断标准不一,最常见的一种情况是在灯红酒绿的街头或者灯光昏暗的巷口,稍加言语或者肢体引诱就会乖乖上钩。
于是白布在东京繁华的街头假装被人群冲撞,顺势...
于是白布在东京繁华的街头假装被人群冲撞,顺势倒在那人身上。加上楚楚可怜的眼神和不谙世事的气质,按照他的分析,是成功率最高的人设。结果对方扶起他,沉默地对他点了点头,没等白布开口说话,此人就整理了一下双肩包的背带毫不留恋地消失在了绿灯通行的人潮中。
平A还没放对方就丝滑开闪避遁走,虽然看外貌这人也不像是最下等的人类,但是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始攻略对方就拒绝了您的战斗邀请并选择了逃跑,莫名令人火大。
其次,表面上对你进行了严词拒绝实际上不过是一层表面的伪装、只要稍加表演就会本性暴露的男人,人品令人咋舌,但至少比前者稍微上等那么一点。不过,白布是看不上这种人的。如果这样的人成为了自己的猎物,他或许会选择直接丢进垃圾桶。
那人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腾出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好,第一步成功。白布视其为自己与他距离拉进的象征。接着那人把自己从怀里剥离,说:“现在我要送他去警署,你也一起来。”
白布:?
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对方手忙脚乱安慰自己,然后自己顺势洒下泪水提出要报答对方,然后装可怜说自己今晚无处可去……的情节吗?
自我认知出现了一丝裂痕,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跟着一只手拖着醉汉的人来到了警署。那人把自己安置在沙发上,自己揪着那个醉汉和警察说了些什么,然后有两个警察来把醉汉带走了。然后那个警察让那人去签署了什么文件,然后两个人从座位上站起身,警察又对那人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人就准备离开。
不对不对不对,你不能现在走。白布赶紧起身准备去追那个人,却被刚才的警察拦下:“刚才那位先生说你被纠缠,而且是一个人单独行动,很可能是离家出走。我们需要联络你的父母,让他们来接你走。”
哈?“我不是离家出走,而且我已经成年了。”
于是白布三步并作两步终于追上了那人,气都没喘匀就死死抓住那人的外套下摆。那人看过来,问:“不是让警署收留你一晚上了吗,怎么跑出来了?”
努力按下心中的火气,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跟那个人待在一个地方我害怕……”
“这就是你跑出来找一个陌生人的理由?”
“先生你刚才救了我,我相信你不是坏人……”
那人黑洞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久到白布都有些发毛了,然后他说:“行吧,那你就来我家待一晚上,第二天必须走。”
跟着男人上楼的时候白布在内心暗暗握拳,这样就算是达成了第一步。他甚至在心里做好了一个单身独居男性的家里会是多么脏乱的准备,这样子在此人第二天出去之后他就可以帮他收拾房间,借此达成田螺姑娘成就,然后继续进行下一步。
结果没想到一推开门,房间比白布自己在魔界的房间收拾得还干净。极简主义风格的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让人怀疑这是否有人气。男人赶白布去洗澡,自己则把包放到椅子上进房去了,看来是在找多一床被子。
借洗澡的机会白布用了一点小法术,客厅乃至厨房都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物品,房间的地板上倒是放了几摞漫画、一两只抱枕之类,可能这间房子的主人只是单纯喜欢把要用的东西放出来,不用的东西收回去。
洗完澡出来,沙发上已经铺好了被褥。那人冲自己点点头,对自己刻意只穿了对方借的一件白衬衫而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的行为视而不见,转身进了浴室。
等等,这不对吧?白布气冲冲地穿上裤子——他还是想保留那么一点矜持——把床铺一股脑丢进了那人的房间。等那人出来,就说自己害怕一个人睡在外面。
这么说了,然后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一眼,说:“那好吧。”
白布还当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结果那人真的只是让自己睡在自己旁边的地板上。男人轻松地跨过他去熄灯,然后又跨过他回到床上,接着是把折好的被子打开盖到自己身上的一阵沉重的声音。
男人做这些的时候白布就这么瞪着天花板,他真的有点怀疑人生——不,怀疑魔生了,据他的观察和资料收集,这人绝对喜欢男人,而且是闷骚的类型。但是如今有一个纤细柔弱的男生主动送上门和你回家睡,居然还无动于衷?
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男人开口:“还不睡吗,是要我和你说晚安?那么晚安。”
“……晚安。”这句话白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决定不慢慢攻略了,等那人睡着就下手。
男人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白布微微支起上半身,看到被窝有规律地起伏着。他已经在房间里散布了魅魔的香氛,这人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醒来回忆起来也只会是一场令人羞耻的旖旎幻梦。
稍作观察确信那人真的睡着了,白布轻巧地翻上那人的床榻,掀开被子——
然后房间里的灯骤然亮起,连白布都被晃花了眼睛。恢复视力的时候,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束缚在了背后,不管是用劲还是试图用法术都没法挣开。而原本以为中了法术陷入沉眠的男人此刻正半靠在枕头上,没什么感情的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好像已经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了他的本质。
被抓个现行还被限制了法术,比起恼羞成怒更多的是对自己深深的失望,在这种失望的驱使下白布几乎想放弃抵抗,想着只要对方开口,自己就把事实和盘托出,并且要好好问问对方为什么自己的法术对他没用。
然后对面的人打了个哈欠,挪开了视线,倚在枕头上懒懒开口:“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今天又是什么品种?”
这说的是什么话?居然被一个人类用“品种”来形容,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不说吗?哦也对,你可能不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为了避免麻烦我只解释一次,我是国见英,大三学生,东大生物化学专业在读,招非人体质,所以积累了不少这样的经验,虽然我也不想。现在轮到你了,对了,自我介绍的时候记得先说名字,不然我只能叫你‘喂’或者用你的种族名称来代称了。”
纵使有羞恼和不甘,好学生的求知欲还是占了上风。“白布贤二郎。我的种族,用你们的语言来说是魅魔,今天第一次自己出来猎食,虽然很显然出师不利了。”
“嗯嗯。那么你们狩猎的目标也像漫画里那样是要吸取精气吗?”
“差不多,我们和吸血鬼不一样,他们只能从血液里获得需要的魔力,而我们能获取魔力的范围则扩大到了大多数体液。”
“嗯嗯。”
“你好像对此很不屑?难道你认为你比我们更了解魔族的需求吗?”
“啊抱歉,没有冒犯的意思,如果你不是缺魔力缺到下一秒就要嗝屁了的话,就先睡觉吧,我要困死了。当然手是不能解开的,这一点我表示抱歉,魅魔先生。”
这人真是太令人火大了,即使魔力被封印、手还被绑住,但还有可以使用的体术。然而白布似乎忘记了,面前这位看着没什么力气的缺觉男子刚才一个人制服了有他两倍宽的醉汉,还单手将其拖行一点五公里带到警察局。结果自然是他被死死压在身下,国见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我说了我现在很困。”
白布被他死死压制,但是完全没有要屈服的意思。国见大概是真的很困了,爬起来把白布的手扳过来解开手铐,打开窗做出了个“请”的手势:“魅魔先生,你要是现在走可能还能赶个晚场。”
然而重获自由的白布完全没有感谢他的意思,同样也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国见叹了口气,露出一个又嫌弃又为难的表情。“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睡觉。晚安。”说完就要关灯,白布脑子里的某一根弦突然啪一下断了,摁着国见的脑袋就亲了下去。唾液的交换也能获取魔力,分开的时候舌头还沾着对方口中的津液,白布狠狠一抹嘴,丢下一句“我去外面睡”就抱着被子摔门出去了。
第二天田螺姑娘在房间里转来又转去发现真的无事可干,把屋主人的一部共计45卷的漫画看完又报复性地翻人家的东西试图找出什么破绽,结果当然一无所获。一直又等到晚上八点门外才响起钥匙插进锁孔旋转的声音,国见回家了,还带了两份便当。
“我又不需要吃人类的食物,你带两份回来干什么?”
“你不吃的话我就放起来做第二天的早餐了。”
“……我吃。”
两个人在餐桌前面对面沉默地吃便当。然后白布惊讶地发现,他居然感受到了类似于魔力的东西。国见已经吃完,看到了白布的表情之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得白布很不舒服。
便当吃完之后可以直接把便当盒丢弃不用洗碗,非常方便。收拾完之后国见又落座于白布对面,对方明显焦急等候多时,正等着他解开谜底。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国见思索了一下开口:“你知道你们为什么必须从人类的体液中获取魔力吗?”
白布本来是想讨一个解释,没想到对方第一个问题就把自己问倒了。白布敢拿自己学院中几十年来唯一一个全科满分的优秀毕业生名号做担保,任何一本课本、书籍乃至古籍都没有记载过这方面的内容。“……我不知道。”
“那你们的‘魔力’的作用,知道是什么吗?”
“自然是用来施法,和维持生命体征。”
“我的意思是,”国见似乎在斟酌用词,“魔力被运用到你们进行被称为‘法术’的活动的原理。”
“原理?运用魔力,然后施法……就是这种事情,你能解释你吃饭然后能活下来的原理吗?”
“我可以,但你好像不能解决我的疑问。”
“我们没有学习过这种东西。”白布有点气馁。
“唔,那回答不上来也不是你的问题。”国见说。
“难道说你知道所谓的原理吗?”
“不敢打包票说百分百准确。拿吸血鬼做例子,你知道吸血鬼为什么要吸食人类的血液吗?”意识到自己又先抛出了疑问,国见立马自己回答,“其实就是偏好某种特殊的化合物。”
“你是说魔力?”
“哪有什么魔力,不就是对特殊化合物的需求量大吗。上次有吸血鬼来找我说觉得我的血比别人更有吸引力,控制变量做了几次实验之后才知道他喜欢血脂偏高、ph偏碱性的血液。这就是我不经常锻炼的后果吗。所以我配了个方子让他按照特殊的比例调配他要喝的蛋白粥,果然吃得下睡得着了。”
“照你这么说,没有魔力,我们的法术是从何而来?”
“我更愿意将其解释为和我们人类运行原理不同的生物模式。你看,昨天我用来限制你的手铐,其实是一种特殊生物电流频率屏蔽器,能控制绝大多数非人。”
“所以这都是……能用你们所谓的科学来解释的?”
“是这样的。啊,这不是说你们的理论是错误的意思哦,毕竟解释世界有很多不同的方法,你们只是选了相对来说更方便理解的那种。”
为了验证他的理论,接下来的几天国见都给白布带人类食物吃,其中含有他理论中魅魔大量需求的某种蛋白质。虽然很不情愿承认,但吃这些食物的时候白布确实感受到了魔力在回复。
国见端着马克杯经过,看到白布每次吃东西都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慢悠悠来了一句:“没有很难吃吧,为什么你们次吃东西看起来都这么折磨。”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花了那么大功夫克服的心理障碍居然就这么被你解决了,总感觉很不甘心。”反正国见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白布也干脆直言不讳。
“哦,什么心理障碍?”国见的眼神带上了一丝狡黠,这人就是在明知故问。
“就是那些……所谓的……手段。”白布用很大力气才阻止自己拍案而起。
“嗯嗯,那么现在知道原理了,你,甚至是你的种族就可以摒弃这种摄食方式了。”
“是这样的没错,但是我看有些前辈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倒是觉得很不错,虽然这样进食效率会比较低。”白布继续吃他的饭,他的消化系统还在习惯人类的食物。
“原来如此,效率也是值得考虑的一点,我们人类进食的能量转化效率其实也不高。”国见突然俯下身子端详了白布一会儿,然后捧起他的脸。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久到白布甚至有点喘不上气了,与此同时大量的魔力涌入他的身体,比几天前的那个晚上还快。冲击力有点太大,以至于国见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时候白布的眼眶已经红了一圈,还在小口喘着气。
然后他听到国见笑着说:“嗯,我可能有点理解你的前辈们了。”
白布依然保持着他的优等生记录,因为他在出师的第一天就成功找到了优质的猎物并且将其作为长期饭票。但是饭票本人明明已经帮他找到了更加体面的摄食方式,却坚持要每天用一些传统的方式给自己补充魔力,美其名曰高效率是好事。而且对方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唾液交换的方式,说如果白布允许的话,他有想要尝试的更高效率的补魔方法。他究竟想干什么?
国见应该是那种非必要不穿正装的人,家里衣柜最多的就是卫衣牛仔裤。
所以看到他穿上柔软而服帖的西装的时候,白布承认他确实被惊艳到了。
当然嘴上还是不饶人:“你今天穿得这么花枝招展是要去做什么?”
国见正在艰难地把自己的刘海用发胶别到脑后,听到白布带着点讥讽的话脸色更黑了一个度,但却不恼,他不是那种爱迁怒于人的性格:“银行年会,要求所有人正装出席。”
白布从懒人沙发上起身,手上还抱着大号自嘲熊抱枕,最近工作压力大,他爱上了这种窝起来的感觉。绕着自己正在打领带的男朋友转了一圈,评价道:“这个绿色的领带夹不怎么样,你怎么会买这种东西。”
“你怎么不说我怎么会买一整套高定西装。”
白布才注意...
白布才注意到这套衣服压根不是国见平时上班的时候穿的那种硬挺又不好活动的银行制服。每次国见下班回来都要抱怨一句所有人都穿一个模子的衣服,一点都不舒服,白布就接上一句对啊一点都不符合人体工学。
“是以前青城圣诞舞会的时候买的,本来不打算去,老妈非说必须要参与这种过了这村没这店的难得的高中集体活动,还斥巨资给我订了套西装,好在我身材没怎么变,不然这套衣服都穿不上。”
“舞会?”白布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你在舞会上和别人跳舞吗?”
“怎么可能,我当然是躲起来了。不过最后及川学长非要拉着岩泉学长跳舞,花卷学长拉着排球部全体成员一起去看热闹。及川学长跳女步意外地好,但还是踩到了好几次岩泉学长的脚,我看下来的时候岩泉学长脸都黑了。”
白布回忆了一下球场外孔雀开屏的老对手,“确实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国见已经穿上了外套,正从衣柜里翻找大衣。白布让他转过身来,给他的胸口别上领花。
“不是不想让我看起来花枝招展吗?”
“这样比较搭。”说完白布就转身又倒回懒人沙发上,这次干脆直接把背对着国见。
国见一看就明白自己男朋友在想什么,也不开他玩笑,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头发,“我很快回来,不会喝酒。”
蜷缩成西瓜虫的人耳朵更红了,发出闷闷的声音:“慢走。”
国见说到做到,下午五点出的门,晚上九点不到就回来了。身上沾了点烟酒气,据他说是他同事非得拉着他去阳台吹风,一边哭诉自己情感受挫,一边抽烟一边灌酒,看到国见衣领上老婆给别的领花更崩溃了,说凭什么你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还有老婆。国见说那是你倒霉,我跟我老婆高中就认识了。在同事哥吐出来之前国见赶紧开溜,找了个借口直接回家,走之前还顺便抽奖抽了个破壁机回来。
国见看起来迫不及待想把西装脱下来了,但白布让他停一下,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个银色的领带夹,最前端的宝石是白金色的。白布把国见原来那个绿色的领带夹换下来,给他理好领带,又站远了点端详了一下,说:“这样就合适多了。”
“嗯,下次打领带就戴这个。你们医院的宴会能带家属吗?到时候我跳女步,你跳男步。”
两个人里面有烟瘾的反而是白布。
国见有着典型宅男的特点:不爱出门,喜欢躺着,烟酒不沾。银行的工作加班不多,不需要熬夜;加上经常会被对象无声逼迫进行一些最低限度的健身,因此姑且算是健康。
白布知道检验科那帮家伙个个烟瘾都大,好歹知道抽的时候把白大褂脱了,翻开内衬去闻烟草味却很明显。白布自己抽的时候不仅要脱了外套,还要站在天台上抽,这样风能带走尼古丁的味道。
白布自以为藏得很好,下班回家前都会再三检查身上有没有烟味。结果没想到却被国见......
白布自以为藏得很好,下班回家前都会再三检查身上有没有烟味。结果没想到却被国见当场撞见自己在吸烟。
那时候他刚处理完一起医疗纠纷事件。病人家属看他长得瘦弱以为他好欺负叫嚣着要把他手脚打断,却被白布一个反身擒住手臂,按在桌上动弹不得。科主任赶来的时候。那人还被按着,疼得嗷嗷叫,说要告这个医生。主任看了看旁边还捂着额头、血从指缝里渗出的护士,还有脸色黑得吓人的白布,只是挥了挥手叫保安把闹事的赶出去。
白布理所当然被训了,不过被说的是让他不要逞强,遇到这种事最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病人和医务人员。主任说的没错,理性也告诉他应该这样做,但当时就是直接冲上去制服了对方。
其实白布并不喜欢烟的味道,只是因为尼古丁可以麻醉神经。还有,燃烧的灰烬中隐隐露出的红色火星。白布又一次注视着缓缓吐出的烟雾,视线变得朦胧起来,现实在烟云中渐渐远去。
然后拿着烟的手被握住,那人就着白布的手吸了一口,带着未吐出的烟吻了上来。白布猝不及防,被对方嘴里的烟呛了一口,猛咳起来。
国见放开白布的手,把烟从他手里抽走,在一旁的烟灰箱上碾灭,顺手丢了进去。
白布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的男朋友正倚在墙上看着自己,“你怎么来了?”
“小野给我发line了,说你在医院差点被打了,我过来看看打人的有没有断几条胳膊。”
“就你会贫。……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
“上大学的时候抽过一两年,后来戒了。”
“我怎么从来没发现。”
国见开始玩白布的头发,“你藏烟味的方法我也用过,漱口水、香水……而且当时我们只有周末才能见面,那之前的一两天我就不抽了。”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抽烟……”
“嗯,”国见不玩白布的头发了,改玩他的手指,“以后不抽了吧?”
“好。”
“小野说主任给你放了两个小时假,我想,吃个晚饭应该来得及。那么白布学长愿意赏光吗?”
这个小野。白布心中笑骂,手却已经牵起了国见的手。
白布喜欢玩国见的耳朵。
确切地说,是耳垂。白布自己的耳朵算是比较薄的类型,耳垂也比较薄,摸起来不舒服。但是国见的耳朵就比较厚,耳垂也比较大,不得不说,手感很好。而且国见的耳朵不是一戳就红的类型,白布很享受这两只耳朵在他的揉搓下慢慢变红发热的感觉。
国见的左耳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结,比周围的皮肤白一点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白布揉他耳朵的时候总会特意去搓那个小结,痒痒的,不过不讨厌。
那是耳洞长起来留下的疤痕。明明两只耳朵的耳洞都长了起来,却只有左耳留下了疤痕。白布说,这样的疤痕会慢慢消下去的。
耳洞是打完高三春高预选的时候去打的。白布来看他们打比赛,国见翘了球队的第二轮聚餐和白布一起去打的......
耳洞是打完高三春高预选的时候去打的。白布来看他们打比赛,国见翘了球队的第二轮聚餐和白布一起去打的耳洞。
打耳洞的时候白布叫国见握着自己的手,国见说我不怕疼。但打孔针穿过耳垂的那一瞬间国见还是条件反射地攥紧了白布的手。听穿孔师说完注意事项后两个人一起出门,白布给国见挑了一对银色的耳钉,说算作毕业礼物。国见说我还有四个月才毕业,白布说那就算是部活毕业礼物。
国见毕业典礼的时候白布从东京坐新干线回来看他,手里还攥着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新的耳钉。是星星形状,因为国见说过太阳和月亮都太过耀眼,星星很温柔。那时国见两只耳朵上都又打了些耳骨钉,耳垂上戴的还是白布送的那对最简单的基础款银色耳钉。
收到礼物之后国见把耳垂上的耳钉换成了新的,旧的那副被小心收到了新的盒子里。两个人在樱花树下拍照,一个穿着青城的校服,一个穿着风衣,风尘仆仆的样子,但是笑得都很幸福。
国见有一天问白布说,前辈你不打耳洞吗?然后自问自答,说在医院实习应该不太好保养吧。白布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说,其实他挺怕疼的。
怕疼还打排球吗?
疼痛也是排球的一部分啊。
听到回答的国见并没有显得失望,不如说他是在明知故问;而是掏出一对菱形橄榄石耳夹。“你看,这样和我的就是一对了。”他指了指耳垂,上面的是白布送的第三副耳钉,宝石是白金色的。
白布有点惊讶,因为他确实没想到会收到耳夹做礼物。国见帮他戴上,手指拂过,薄薄的耳廓立马染上一层绯红。
“怎么样?看起来会很奇怪吗?”难得用上目线望过来,语气还带了一点犹豫和示弱,实在是可爱极了。但国见不能说,不然非但再看不到这样的白布,还可能招致一顿殴打。
所以他说:“没有,很适合你,下次再买一对紫色的。”
白布没在家里待太久,晚上国见送他去仙台站。他耳垂上绿色的橄榄石闪闪发亮,国见在和他拥抱的时候偏头用脸蹭了蹭,白布没有躲开,捏了捏国见的耳垂作为回应。
因为保养有些麻烦,国见只在毕业后的假期短暂存在的耳骨洞已经长起来了,只留下了最开始的两只耳洞。
大学里的同学都说国见是高智商阴暗逼,没毕业就买了自己的房子,实际上只是他炒股赚了一笔加上用了些白布的存款。本来国见说再存一存,不急着买,白布说反正以后回来我也要住,就当提前投资了。
国见知道白布不喜欢听万一以后分手了这类的话,他也不喜欢听,而且还知道如果要分开白布一定是离开得最果断的那个。所以他只是抱着白布说前辈好厉害以后靠前辈养我了,得到了一句滚开你个经济犯。
白布回仙台的时候偶尔会来国见家睡。他意外地是喜欢抱着被子睡觉的类型,在国见家这个被子的角色就变成国见来当。耳钉容易勾到老婆的头发,侧着睡也容易压到,慢慢地国见就放着耳洞长起来了。右耳没留疤,左耳留了一个小小的结。
当然耳钉没有浪费,被国见拿到店里改成了耳夹。
国见和白布去看AD的比赛。
但不仅仅是去看比赛。
国见看着自己穿上鞋子之后狠狠一拉鞋带、眼里冒出势在必得的凶光的男朋友,久违地感到了害怕。
一般来说,只是去看一场排球赛的话,大概不需要背上双肩包再提上一个大尺寸购物袋。国见看了看全副武装的白布,又低头看了看两手空空的自己,最后还是返回房间里也背了个包出来。白布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满意地说:“走吧!”
事情要从一本杂志说起。
V联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娱乐圈的法子,在新赛季开始的时候推出了全明星系列杂志。杂志的内容国见觉得平平无奇,无非就是放几张V联盟球员的写真和介绍。然而坏就坏在随杂志附赠的特典是盲抽,还附带抽选券。
抽选券对应的企划是...
显然白布的目标不仅仅是抽到牛岛若利的特典,还要花大力气把牛岛学长打投进比赛,顺便给自己抽到票。
激动人心的拆盲袋时刻来了。白布眼看着国见连拆三张影山飞雄,赶紧把一大沓特典全部抢过来自己拆。最后一百多张特典只出了二十张牛岛,白布看起来好像又想去买杂志,国见赶紧说出了二十张已经很不错了,这池子里有六七十人呢。
最后白布用影山的特典和旁边的女粉交换了牛岛的特典,说还要感谢你的影山手。国见只敢悄悄在背后翻白眼。
这一场比赛是AD打立花赤隼,对面两米多的副攻手阻挠了好几次牛岛的进攻,看得白布周身弥漫起了低气压。好在影山也是个不服输的,很快就用快攻撕裂了拦网,给牛岛开路。最后还是牛岛用扣杀一锤定音,球从尾白阿兰的双臂上旋转弹开出界,为AD拿下了新赛季的开门红。
天哪,可怕的追星族。
回到家两个人就开始着手填写抽选券去投票,流水线作业,因为一百多张太多了,两个人一人填一半,正面的信息填完之后再统一翻到背面在牛岛的名字前面画圈。
分给自己的五十几张票全部填完之后国见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高三,写题写到手腕都在发麻。白布也在揉手腕,看起来天天写字的医学生也扛不住此等字量。
最好是能抽到一张票。国见不乏怨恨地想。抽选是多么狠毒的机制,把天使一样的男朋友都变成了恶魔,逼着自己背五十几本杂志回家又填五十几张抽选券,还因为抽特典抽到了影山被男朋友嫌弃地瞪。
你们二传都是魅魔...
重回灵魂互换...
下一篇写一个在大合宿背景下互换的ovo
副攻手主攻手乱穿
ooc致歉(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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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野』
山口忠昨天用了一个小时才接受他的发小身体里面换了个芯儿,倒也不是他觉得阿月天生就是个刻薄的恶毒后爸什么的,但是慈爱的阿月惊悚程度只增不减啊...
一个山口忠缓缓倒下了。
于是他今天早上一出门看到如一阵风一样从他面前刮过去的金发电线杆时差点没站稳。
...这是什么啊?晨跑的月岛萤吗?
还没等山口重新启动死机大脑,又一阵黑旋风以不输前面那根电线杆的速度刮过来,山口觉得自己应该顺着这个力度在原地转个圈——然后等待排球王子浪...
还没等山口重新启动死机大脑,又一阵黑旋风以不输前面那根电线杆的速度刮过来,山口觉得自己应该顺着这个力度在原地转个圈——然后等待排球王子浪漫地出现——浪漫地接住他——他们就可以走进婚姻殿堂——
不对应该是排球公主。王子是刚刚的黑旋风。
山口猜测阿月大概又去免费游日本了,他翻出来昨天晚上恶补的全国知名排球豪强高中的攻手知识,试图通过跑步速度、风向、路程来推算出现在的月岛萤应该改名为木兔萤还是佐久早萤又或者是宫萤。
很显然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山口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向他那靠谱的前辈求助。
『菅原前辈!!!』
『阿月...不是,不是阿月,呃,月岛...不对,萤同学...也不合适...乌野高中排球部一年级副攻手他在晨跑!』
他的菅原前辈很快就给他带来了生的希望。
『啊,那很好嘛,月岛也知道多运动了~果然对春高很重视呢~』
希望破灭了。
山口带着凝重的表情,收起手机,像即将要上战场的士兵一样,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就是要去对付一场硬仗——乌野的未来,将由我山口忠来挽救!
山口妈妈在家门口担心地看着儿子带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场,实际上走的歪歪扭扭快要撞在树干上的脚步,义无反顾地走在去往乌野的必经之路上...
是最近学业压力太大了吗?要不要明天去拜托小萤多照顾一下小忠啊...
结束晨跑的牛岛回到家简单冲了个澡,所幸月岛的父母早已经提着行李箱满世界巡游去了,没有人会在大清早就意识到他的不对劲。
除了跟他一起跑步的影山。
还有角落里的山口。
他很欣赏影山的跑步速度,毕竟在白鸟泽没人可以跟上他,所以牛岛在岔路口向影山提出了结伴上学邀请,影山出乎意料地对月变岛不变牛牛来乌野这件事接受状况极其良好,并且主动承担了带早餐这个责任。
牛岛看着他从上初中就不再喝的长高高牛奶,陷入了沉思。
还没等山口展开深入调查,牛岛就主动挑明了身份,他记得乌野这个副攻在场上和天童的难缠程度不相上下,昨天让他骂一句及川已然是极限,今天要无差别攻击所有人实在困难,牛岛和影山思考了一路,最后想出来的绝佳解决办法就是——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山口松了一口气,他在来的路上设想过,现在阿月体内可能是一个在不出名高中的超级排球狂热爱好者——乌野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而这个爱好者已经丧心病狂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因为太久没有摸过排球,骤然拥有了阿月的记忆——他要通过跑步——来报复阿月这个无辜的男高中生!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什么嘛,是白鸟泽的牛岛前辈啦。
“呐日向,你也别太紧张...”
“日向?!”
日向双眼空空,以一个不可抵挡的速度向后倒去,菅原一个滑跪俯冲过来接住他,像绝望的乌鸦母亲飞出去觅回来十条大肥虫想要投喂他的孩子,结果孩子已经被不知名大白鸟叨死了一样,发出最后的悲鸣——
“日向——!”
泽村和缘下很无措,不知道是先该拯救日向还是先扒开菅原——他把日向的橘子头紧紧抱住,阻断了他最后的呼吸生路。
被迫承担起社交重任的东峰尴尬地冲牛岛挥挥手,几次组织语言张嘴又闭上后,选择了全世界通用的打招呼方式。
“Hello?”
牛岛不明所以,也回了他一个。
“Hello。”
影山从更衣室出来,不太理解他的队友们都在干什么,他转头望向牛岛,牛岛回了他一个眼神,影山点点头,再次望向牛岛,牛岛又回了他一个眼神,两人一起拿起排球走向了球场。
西谷拿胳膊肘怼了怼田中,问:“他俩干啥呢?”
田中回味了一下这有来有往的交流,手猛然一拍,恍然大悟:“他俩在用腹语交流!”
“好你个影山!臭小子学会腹语了居然不教给本校前辈!看招!”
『青叶城西』
你们也没说这互换灵魂中途还能随机切人啊。
宫治只记得这身校服,昨天下午他们来找北队的时候,有几个穿着同款的人在不远处看戏,有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像想过来浇两桶油,被另一个几拳锤下去老老实实的不敢动了。
说实话要不是当时寻找北队情况紧急,他还挺想去跟那位铁拳王请教一下怎么打人更疼来着。
...可这不代表着他想一觉起来就变成铁拳王先生。
铁拳王先生名叫岩泉一,青叶城西三年级主攻手,成绩优异...等一下?
三年级,成绩优异。
宫治两眼一黑。
他连二年级的都学不明白怎么学三年级的?现在的科技有没有发展到一键置换大脑的水平?他得借北前辈的用用啊!
“小岩!小岩小岩小岩小岩小岩!你今天好慢啊!”
宫治探头一看,哦,这不那个想浇油加霜的吗,你俩这么熟啊,怪不得可以打的那么顺手。
——楼下那个人,每一根发丝都有它精确的弧度,像极了宫侑每天早上提前半个小时起来倒腾他的头发——尽管在宫治看来前后没什么区别,在楼下等他也要倚靠在花坛边上,戴着耳机,装模作样哼着歌。
宫治敢用一个超豪华布丁打赌,耳机里绝对什么歌也没有,这个货就是在装×。
他此时脑子转的飞快,几乎瞬间就可以判断出岩泉和装×男的相处方式,说到底这对双胞胎的恶劣DNA是一样的,他飞快地收拾好跑下楼,及川看到他出来,一秒破功。
“今天我比小岩早!小岩要请胜利的及川先生吃牛奶面包~”
原来叫及川啊。
宫治一边维持着面部表情不要露馅,一边抬手,用他所能发挥出的力量,给及川背上重重来了一掌,几乎是下意识的接了句:“闭嘴吧你个混蛋!”
及川彻感觉他的内脏裂了。
谁能给他送医院去。
“小...岩...我请你吃油炸豆腐还不行吗...我们十几年的情分...你说打就打啊...”
宫治心虚地看了看泛红的手心,他怎么知道岩泉的力气这么大的...
怀揣着一丝愧疚感,宫治把及川彻拉到便利店,慷慨大方的给他买了三个新款牛奶面包,在面包到手的那一刻,及川彻背也不疼了胳膊也不酸了,整个人容光焕发,恢复效果比斯内普给卢修斯熬的美容药剂还他妈的管用——
宫治冷笑,还是没打够。
青叶城西排球馆今天安静如鸡,连排球落地的声音都在有意控制,最难以自控的京谷也被矢巾和金田一死死按着,无他。
今天的岩泉看着能把及川打个对穿,物理意义上的。
现在的小岩有一种想置他于死地的节奏,及川还隐隐感觉出,他好像在无意中替谁挡了这个灾,又或者是成了谁的挨打替身。
日本这地方风水不好,我要不还是抓紧去阿根廷吧...
『稻荷崎』
“阿治!起床了起床了,你再不起来妈妈今天做的两份早餐就全是我的了!”
岩泉睡的迷迷糊糊的,昨天为了不被木兔的家人发现异常,他去了赤苇家借宿一晚,和赤苇聊天越聊越兴奋,顿觉知音难觅,导致两人双双熬到两三点才睡,骤然被人用一个粗暴的方式叫醒,岩泉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及川那个混蛋家伙,所以他——
一巴掌打了过去。
不偏不倚打到了宫侑的脸上。
“猪治!!!蠢治!!!大清早的你就想打架吗?!”
宫侑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把眼睛都睁不开的岩泉拽到地上,岩泉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有人打他他就凭借肌肉记忆抬手还回去,两个人打的有来有往,直到岩泉终于清醒后主动停止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
宫侑委屈地缩在墙角。
什么嘛,平时是他挑衅的就算了,今天只是正常叫那个蠢猪起床,平白无故还挨一顿打。
岩泉有点不好意思,这又不是他发小,也不能随便打,更何况他记得他在排球杂志上看见过这张脸,万一给打出事了或者破坏他们兄弟感情了可怎么办...
“那,那个,你还好吗?很抱歉,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真的很抱歉...我不是你的兄...”
岩泉噤声了。
宫侑来不及委屈了。
他抓起书包拔腿就跑,连饭盒都忘了拿,站在宫家门口等他们的尾白被宫侑扯着一路狂奔,岩泉只能听到他夺门而出前的最后一句话。
“北前辈!北前辈!阿治疯了!救命啊北前辈!阿兰快跑啊啊啊啊啊啊!”
『井闼山』
饭纲掌很头疼。
他前十八年的人生顺风顺水,家庭幸福,父母恩爱,学业也算有成,排球也打的出色,目前仍是井闼山的主将,在不久前的春高预选赛决赛还赢了枭谷,除了平时要多照顾他那阴暗的卷毛洁癖学弟——他那可爱的豆豆眉小柴犬学弟还会帮忙一起照顾,他不可谓不是人生赢家。
这阵站我面前的这个,绝对——我可以用我JOC最佳二传的荣誉保证,这个人绝对不是佐久早圣臣。
古森从远处气喘吁吁跑过来,看到佐久早的背影后才放心,天知道他早上睁眼发现表弟不见了有多恐慌,古森甚至爬到衣柜顶上去看了看,防止佐久早是因为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后找不到落脚点慌不择路窜了上去。
“圣臣,今天是有什么急事吗?没有等我一起...”
古森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暂且被称为佐久早的生物体,手里抓着一个饭团,另一只手还提着两个肉包子,校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书包——古森要窒息了,他把书包挂在头上?!
木兔咽下最后一口饭团,井闼山门口这家早餐太好吃了!等回去之后带赤苇木叶也来尝尝!
该死的,这灵敏的嗅觉,饭纲闻到了包子的肉香味,饭团的大米香,唯独没有闻到那股此时可以令他心安的消毒酒精的味道,
“饭纲!古森!早——上好!”
木兔把包子袋子揣到兜里,准备等会儿饿了再品尝,他拍了拍手,叉着腰,昂着头,岔开腿,以一种绝对自信的态度,中气十足的向饭纲和古森打招呼——
如果这一系列动作没有用佐久早的壳子做,效果肯定会更好。
至少不会让古森晕过去。
古森在晕过去前和饭纲对视上,他认为他和饭纲前辈的想法应该是一致的。
——这他妈的绝对是枭谷的那个木兔光太郎。
“古森?!你怎么了?!我第一次当臣臣我不习惯啊!下次,下次我一定等你一起!”
无所谓了,大不了就引爆井闼山。饭纲掌面无表情的想。
『枭谷』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富士山里的岩浆流到这个房间把这个生化基地融化掉。
佐久早的人生一片灰暗。
首先,他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爱好,其次,他没有随意翻动他人贴身衣物的习惯,最后,他忍不了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变成枭谷那个咋咋呼呼的木兔了,就算变——退一万步讲为什么不能变成若利?哪怕是鸥台的那个白羽毛球也行——为什么木兔的房间能这么乱?
佐久早克服着心理困难,找出一套干净的枭谷校服,冲出家门购买了一整套消毒工具,思索良久又买了一罐强效杀虫剂,他用毕生最快的速度,一边在心里默念打扰了冒犯了一边像个免费家政一样给木兔收拾着他乱糟糟的猫头鹰窝。
...他都能从床缝里翻出木兔初一的课本。
上天还是眷顾他的,还好这个房间里没有G。
身心俱疲的佐久早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这才能勉强摘下口罩呼吸空气。
但是,他不可能,永远不可能,用手去触碰那个该死的发胶!
顶着顺毛戴着口罩走进枭谷的木兔给赤苇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木叶和小见没注意那么多,他俩昨天晚上商量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阵正躲在门后面,准备一个扫堂腿一个掏心爪给木兔一点小震撼。
察觉到生人的靠近,佐久早灵活的闪避,从兜里掏出早已经备好的酒精一通乱喷,没有及时阻止住的赤苇伸着手,木叶和小见在酒精喷雾的沐浴下——
“木兔你有病啊!”
鹫尾和猿杙及时赶来拖走了要找木兔报仇的两个闹腾鬼,赤苇和佐久早两眼相望,佐久早对赤苇的印象还是很好的,他的眼中燃起了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唯一的希望之火。
断断续续犹犹豫豫的声音传来:“木兔前辈?今天,今天是想向井闼山的佐久早学习吗?”
很显然赤苇也没睡醒。
『白鸟泽』
月岛萤现在非常确定以及肯定,加入排球部就是个错误。
没人可以给他解释现在的状况,他来了白鸟泽,多么荒诞的笑话,简直比日向长到两米还可笑,可是这件事就是发生了。
牛岛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以至于他在床上一转身就能看到枕头边一摞的——那种山口才会看的jump漫画,还有桌子上的一瓶发胶——牛岛若利还会用发胶?这比国王大人给他买草莓蛋糕还恐怖。
当然还是买过的,并且是一个很贵的甜品品牌,为了报答他的教学之恩,但是月岛自觉有些无功不受禄,因为影山那次英语测试并没有及格。
月岛头疼,昨天和稻荷崎的那个金发傻叉舌战三百回合,今天——看看白鸟泽这个配置,一个天童素质不详,一个白布,从他集训开始一直盯着他,搞得月岛做噩梦还梦见一只迅猛龙顶着白布的脸追他二里地。
还有个濑见,谁呛了牛岛一句他有十句等着,那个跟矮橘子一样没脑子的单细胞五色工,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被委以重任过来观察若利情况的天童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时不时探头看看,背对着门的月岛没有发现他,他还在沉浸式思考怎么伪装牛岛若利。
...第一步克制住不要对骂就很难啊...
五色工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乖孩子,比如昨天他刚因为模仿牛岛前辈被鹫匠教练按在地上骂,这不妨碍他今天继续向牛岛前辈宣战。
月岛哪知道这些啊。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王,牌?是不理解这两个字的具体含义吗?单细胞的脑子真是出奇的统一,是也加入国青集训队了还是在全国拥有排名了?”
不缓不急的语速,阴阳怪气的声调,五色脑袋上翘起来的几缕毛随着主人的情绪极速下垂,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有了一次开头,接下来的也就很方便了,月岛大开杀戒——
“濑见同学,你是我的妈妈吗?”
“天童,只随着感觉起跳拦网,对面如果有个带脑子的很快就能把你摸清楚吧?不愧是奋迅的狮子啊?”
“哇白布,就这样子为王牌服务吗?传出来的球可不能带有情绪啊~”
“五、色、工,你怎么不冲着我的脸发球呢?真的很厉害呢~”
“放开我,濑见前辈,天童前辈,我要砍了他”
啊,其乐融融的白鸟泽。
还是,越写越崩啊(T_T)
写的好像不太像旁白?更像是个读心术
昨天看完比赛哐哐哭啊...今天一看xhs又哐哐哭啊...你们这帮网友...
ooc致歉(T_T)(T_T)(T_T)
一个美好的早晨,去东京集训的影山回来了,在白鸟泽集训的月岛和日向也回来了,隔着很远就能听到体育馆里吵吵闹闹的声音,我们乌野真是一个团结的大集体啊!菅原非常满意地推开门——
【早上好,菅原君,你怎么早上一来就想着要趁泽村不注意的时候搞点小动静,这不太符合你的刻板印象哦】
【嘿乌野的大家,不要紧张啊,我又不是什么坏人,我大概只是一...
【嘿乌野的大家,不要紧张啊,我又不是什么坏人,我大概只是一个旁白,不过是可以看到你们在想什么而已...影山,不要给我自动安上一个圆滚滚的排球之神形象好不好,你这孩子怎么满脑子都是排球?】
菅原维持着推门的动作,但显然现在乌野排球部有些自顾不暇,没办法及时拯救他,影山亮晶晶的眼睛侧面印证了这道声音好像还真没说谎,月岛一向坚定的唯物主义观一点点碎裂。
【很遗憾日向,请你不要用‘我是不是小巨人’来轰炸我,我说了我不是排球之神,我连宇内天满都没见过!】
日向失落地垂下脑袋,很快又昂起来,他已经被影山锤炼的百折不屈,总有一天他会登上那个高度的!
【月岛,我不能给你投放一只恐龙,不管是霸王龙还是迅猛龙都不行,蓝色黑色绿色五颜六色都不行!!!还有你山口,我知道你昨天下午没有吃到家附近那家很好吃的薯条,人不能,至少不应该祈祷一个薯条味的排球吧?】
月岛难得有些羞涩,移开了目光,山口已经快熟透了,泽村和东峰终于有空去救援菅原了,缘下担心地扶着软趴趴的像薯条一样的山口。
【变恐龙都不行我难道还能变人吗!我没有办法变100个清水洁子给你俩!东峰,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会不会怀疑你是留级五年的社会人士,比起这个我更觉得你像个职业杀手】
【没事的,缘下力同学,你是幸运的,同时拥有脆弱的前辈,爱捣乱的前辈,两个不靠谱的同辈,两个单细胞后辈,一个嘴毒后辈...山口还是很好的!只要再熬一年就好啦~】
缘下也阵亡了。
岩泉今天早上出门前,总觉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和及川在上学路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到了排球馆大家也在照常训练,没有缺人,岩泉稍稍松了口气——
【岩泉君,这样说很残忍,但是我认为你把哥斯拉请来坐镇青叶城西也拦不住及川】
岩泉毫不犹豫的抬手给了身侧的及川一拳。
“你又搞什么鬼?”
“好痛...好痛...小岩!!!怎么什么都是我!我明明嘴都没张啊!”
【话是这么说的,虽然确实不是及川,可是刚才岩泉花卷松川京谷矢巾国见金田一都下意识的以为是你】
及川来不及思考这是哪来的声音,他哀怨的目光打过青城排球部的每一个人,除了矢巾和金田一还略有几分不好意思,其他人气定神闲任他看过去,没有一丝歉意。
“你们...及川大人要报警!!!”
【比起他们你更危险吧?还不如先给牛岛报警,毕竟你可是在想要把他团成一个排球然后打飞出去啊,最好从宫城直接打到北极洲上和北极熊打排球去】
“...及川,你幼不幼稚?”
“小牛若长那么壮就应该去和熊打比赛啊!!!”
【京谷,你先别着急讨厌及川,以后你会遇到一个跟他很像的人,打的位置甚至都是一样的,他俩待在一起讨厌程度加倍哦~】
眼看着京谷望向及川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岩泉只好先去安抚这只狂躁的小狂犬,花卷松川也娴熟地制服表演瘾犯了的及川。
【还有你哦金田一,不要光在心里想影山在国青集训的时候怎么样行不行,你自己去问他呗,国见你也是啊,哇你俩开个影山后援会吧,脑子里全是影山,要我说你们仨抱一下得了,哪来那么别扭】
及川一下停住了所有动作,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个一年级小朋友,国见把拉链拉到最顶,遮住半张脸缩在角落,金田一试图大声反驳,却发现怎么也张不开嘴,最后自暴自弃的和国见一起缩着,岩泉转回来又给了及川一拳。
“怎么了,影山的国中前辈,你也想加入后援会?”
『音驹』
黑尾美滋滋地哼着歌,背着包插着兜像哪来的黑社会一样走进来,旁边是因为被没收了游戏机而怨气冲天的研磨,排球馆里正在上演每天都会重复几十次的大戏——夜久飞踢列夫。
【诶...你们音驹也很有活力嘛】
研磨被吓了一跳,警惕地环视排球馆,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他以为是自己熬夜熬出了幻觉,但是黑尾也一脸震惊,夜久都停下了对列夫的制裁。
【你们很难接受我吗?但是乌野和青叶城西很欢迎我的啊...好吧,那我说点什么好了,黑尾君,你...你这在想什么,大将叫你前辈不太可能吧,就算你把他投进丑蛇bot也...还有...研磨发型木兔发型影山发型东峰发型的你好惊悚啊...】
所有人投向黑尾的目光都很复杂,尤其是研磨,他一想到大将优阴森森地鞠躬叫前辈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木兔发型的小黑,直接绝交吧...
【研磨,像是挺像,但黑尾绝对不是你的妈妈,他没收的游戏机都被他偷偷玩过了,以及我并不能让重力消失,我也不能给你凭空变出来苹果派,我只是个旁白我不是神】
研磨幽怨的看向黑尾,黑尾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躲避着他带着谴责的眼神,夜久放肆地嘲笑着黑尾,因为闹钟没响起迟的山本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夺门而入——
【啊,山本来了,研磨,其实山本他很想和你永远永远做队友做朋友,毕业了也可以一起聚会打球哦】
“什,什么?!什么东西在说话?!你在胡说什么,我,你个笨蛋,这种东西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笨蛋!”
山本张牙舞爪地无能狂怒,列夫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跟着他的山本前辈一起四处抓空气,夜久根本逮不住,回身一看黑尾还沉浸在少男心事被暴露的窘境中。
【你俩不要想着把我揪出来了,我没有实体的,列夫,你一个劲的蹦跶是没用的,这样只会显得你像一只大号跳蚤】
“夜久前辈!!!!!他说我像跳蚤!!!!”
“也没说错啊...”
因为木兔脑子里面太乱了,什么烤肉饭团数学小测英语单词赤苇木叶黑尾月岛日向猫头鹰枭谷全国主攻手排球之神全部混在一起,而且一看这个家伙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旁白美美罢工了。
『BJ』
【哎呀,日向,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黑狼本就不太安静的休息室突然冒出来一道声音,被点名的日向努力从记忆深处翻出了高一那年混乱的半个小时,他的眼中顿时盛满了惊恐。
【你怕我干什么!!我比影山好多了吧,我可不会抓你的橘子头...你能不能先让你旁边的木兔安静一点?】
“哦哦哦哦日向!这是排球之神吗!好厉害啊!为什么我高中的时候没有见过啊!哦哦哦哦哦哦排球之神!请你告诉我,木兔光太郎是不是一个普通的王牌!太强了太强了!我居然见到排球之神了!我要告诉赤苇木叶他们!”
日向和宫侑面面相觑,他俩到现在还是没有掌握怎么应对木兔的最佳办法,明暗止不住的头疼,且隐隐感觉自己在昼神那边又输一局。
【你不用感觉,明暗君,AD的三个明显比你的这四个乖多了,而且你没有赢过他...木兔你别吵了!我就知道我不能出现在你面前,你是普通的王牌,你今天可以吃到烤肉,你也可以活到130岁...我不可能跟你一起喊HeyHeyHey的!】
这时宫侑回想起高中这个讨厌的旁白来稻荷崎,给他留下了往后一年的黑料,他偷偷收拾着包,绑好鞋带,准备趁其他人没注意的时候跑——
【宫侑,你放心,我不会说出来你偷偷吃了木兔两个饭团,用了明暗的香水,不小心喝错过佐久早的水杯,还把日向的一只护膝搞丢了,当然,我更不会说出来你每次请大家去饭团宫吃饭私底下都被宫治按着给了他一大笔饭钱。】
刚洗完澡回来的佐久早:...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决斗!!!小臣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不小心的!我给你拿酒精湿巾擦了十遍!阿木我明天带你吃饭团!吃!翔阳你不会舍得责怪你的二传侑前辈的对吧QAQ”
【呃,佐久早,我提醒你一下,现在退队要支付高额的违约金,古森和饭纲还会冲到大阪来慰问你】
【那个,日本法律也是很严苛的...有什么冲动的想法你先按捺一下...】
白鸟泽稻荷崎井闼山AD国家队明天写!
试着写写
我嘞个超绝奥运会...和朋友一起看的好爽...
1.分宿舍の小插曲
本来云雀田计划一人一间宿舍,日本对运动员从不吝啬,公寓楼一样的建筑住起来也很舒适,结果上面大手一挥,说两个人一间,住在一起还有助于培养感情,增加默契。
所以岩泉和云雀田现在又要面临怎么分宿舍这个大问题。
他们想过抽签,但是抽出来的结果万一太惊世骇俗,那么从此以后他俩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如果让他们自己选,像夜久古森那样好脾气的肯定高居榜首,木兔那样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又会落选,这又会牵...
他们想过抽签,但是抽出来的结果万一太惊世骇俗,那么从此以后他俩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如果让他们自己选,像夜久古森那样好脾气的肯定高居榜首,木兔那样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又会落选,这又会牵扯出一大串问题。
岩泉突然从包里翻出来国家运动训练师的证书看了看,确认上面写的不是幼师。
云雀田最后拍板,就让他们先自己选,有不合适的再调配,不服从调剂的就露宿街头!
分宿舍的现场简直乱的像法国民众上街游行示威为自由而战,岩泉一忍再忍,好在这十二个大宝宝在他爆发之前决定好了分配,佐久早点名要走了牛岛,星海挂到了古森身上,影山被夜久护在身后,桐生自告奋勇要照顾木兔,宫侑和日向已经拖着行李箱去挑宿舍了,角名和尾白自然而然的成了室友。
一切看上去都没有问题:牛岛注重个人卫生,佐久早对他还有迷弟情结;古森会迁就他人的小习惯,星海早上不会被打扰睡眠;夜久在照顾后辈这方面遥遥领先,影山和他相处融洽;桐生偶尔会被情绪支配大脑,木兔就会HeyHeyHey着把他拽回宿舍安慰他;角名和尾白本身就是老朋友——那宫侑和日向呢?
『通报:
宫侑及其室友日向翔阳凌晨十二点不睡觉,大声唱歌扰民,记处分一次,罚打扫体育馆一天』
日向翔阳及其室友宫侑比赛谁可以让影山和牛岛吵架,莫名伤害无辜队友,记处分一次,罚代替牛岛影山打扫体育馆两次』
影山觉得自己输了,日向被罚了三次自己还一次都没有!他跃跃欲试想搞点什么动静出来,然后被夜久拖回了宿舍。
2.岩泉の自述
我自认为这几年,和及川见面的次数大大减少,我的脾气应该是好了很多的,至少不会像高中那样,遇到什么事总是有解决方法的,要有耐心,不能一味的用武力镇压。
我原本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这帮跟我年龄差不多的或者比我小一两岁的运动员们,但是从第一天见到那样的闹剧我就推翻了昨天晚上列好的所有计划,这时我还没想到要启用高中时的老办法,我只想着试试用爱感化他们。
失败了。
他们训练的时候个顶个的认真,可是又不是一天24小时全在训练,每天早上集合的时候,牛岛影山总能抱着个路边捡来的小动物回来,第七天的时候牛岛还是瘸着腿回来的,搞得我以为他俩是不是为了救横在马路中间马上要被车撞了的不明条状生物体而奉献了自己的肉体。
每天下午结束训练才是真天灾。
宫侑和木兔抱着我的腿,日向猴在我肩上,他们的目的是想出去吃烤肉,夜久不知道被影山误触了什么属性,天天谋划着要偷我手机,并且已经罗列了十几种针对某阿根廷二传的回击话术。
古森拿着他的小魔术继续去哄骗影山,牛岛想拆穿又被星海捂住了嘴,桐生跟佐久早请教着消毒水的最佳配比,给我一种这两位要毁尸灭迹的错觉,角名最近开发了新思路,给弱智小视频换上宫侑的头,尾白一脸无欲无求仿佛要出家的样子配上身后的夕阳,平添一丝佛性。
后来我顿悟了。
谁说我和及川见得少了?看看,这不全是及川吗?整整十二个,简直是地狱啊!
我给自己增加了半个小时的上肢力量锻炼,不为别的,天生武德充沛而已。
3.动物园の团建
最近训练很是顺利,新琢磨的几种战术也配合的不错,上面大手又一挥,为了弥补宫侑木兔的遗憾,包了一天的动物园给他们去玩。
宫侑木兔兴奋啊,牛岛的大白鸟帅气,星海的小海鸥敏捷,影山的猫谁看到了都去揉一把,古森的柴犬和日向的萨摩耶温暖整个集训中心,不敢想象我们的小动物该有多么威风!
“好了,把手机都装好,侑,想喂食就去找工作人员买准备好的食物,狐狸不吃薯片,猫头鹰也不吃饭团,自由活动去吧,下午六点过来门口集合,大家一起去吃饭”
岩泉先一步下了车,他已经看好了,动物园里有一个小影院,他可以重温一遍哥斯拉了!
木兔像脱缰野马一样飞了出去,桐生跟在他屁股后面怕他跑丢,宫侑角名尾白在照着地图找狐狸馆,佐久早和他的鼬一起缩在车上不肯下去,在小柴犬和古森的共同努力下才勉强把人拽出来,两只猫翘着尾巴领着影山和夜久不知道在往哪走,日向的萨摩耶直接撒了欢,这儿标记一下那儿蹭两下,牛岛和星海原以为他俩的鸟也会结伴而行,结果星海的海鸥直奔园区内的小型人工湖泊,牛岛的大白鸟飞去了干燥的高地。
桐生跑的确实没木兔快,等他赶到的时候,木兔已经和一只体型在猫头鹰群中大的有些突出的猫头鹰来了一场深情对视,隔着铁丝网,桐生莫名在一人一鹰身上看到了如同被恶毒豪门母亲拆散的一对苦命鸳鸯。
宫侑小分队也找到了狐狸馆,应该是每天都有定时打扫,味道并不刺鼻,狐狸馆是可以互动的,工作人员送来防护套装,示意他们换上后就可以进去,宫侑的动作尤其快,角名刚穿好靴子他已经窜进去了。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哪只小狐狸跟我比较像...哎呦!”
宫侑没注意脚下的树枝,被绊倒在地,树枝后面钻出来两只赤狐,一只是金黄色的,一只是银灰色的,看上去银灰色的那只还更大一点,宫侑和黄狐狸互相一对眼,小狐狸吧嗒吧嗒小跑过来在他脸上踩了一脚。
宫侑:...
宫侑:“岩泉!!!这个狐狸踩我!!!”
小狐狸不止会踩他,还会用尾巴抽他,在宫侑胳膊腿上四处啃啃咬咬,银灰色的小狐狸悄悄绕到了宫侑背后,从他的背包里拽出来一包薯片,尖锐的犬齿刺破了包装袋,它的眼睛都亮了几分,好香的东西!
宫侑:“岩泉!!!狐狸明明吃薯片!!!”
角名对自己的形象没有清晰的认知,看着尾白也找到了一只深棕色的狐狸,他懒洋洋地在狐狸堆里漫无目的地乱转——
一只藏狐对上了他的眼睛。
“哇角名,这只银狐狸是实心的啊,它都快把我的薯片吃完了!跟那个猪也太像了吧...角名?”
宫侑没有得到回应,他疑惑转头,两张一模一样的藏狐脸正对着他。
“岩泉!!!岩泉!!!角名成狐狸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边的木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工作人员让他进去看看猫头鹰,什么扯淡的理由都能从他嘴里蹦出来,从我一出生就没了猫头鹰到我其实也是猫头鹰,再到其实我身患打不出斜线球的绝症最后的愿望就是近距离和那只猫头鹰接触一下,最后木兔顺手把跑过来的萨摩耶抱起来,从地上捡了两根羽毛插上去,说这也是只猫头鹰我跟你换。
日向:...?
工作人员没招了,絮絮叨叨叮嘱了木兔许多注意事项,最后把他放了进去,木兔和猫头鹰玩的格外开心,为什么这么说?
“木兔光二郎...我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你要过得幸福啊光二郎...我会拜托赤苇每周都来看看你的...”
“岩泉QAQ,给我和光二郎拍一张合照好不好QAQ”
岩泉大为震撼,并认真思考自己对哥斯拉的感情是不是还不够深。
...但是我好像见不到哥斯拉。
4.走进国家队队员晚上做的梦
影山:打败了及川前辈,打败了侑前辈,打败了日向呆子,带着菅原前辈荣登世界级第一二传!
日向:打败了影山,赢过星海前辈,身高突然暴涨30cm,木兔前辈放过我的小狗,成为世界顶级攻手!
宫侑:打败了飞雄,打败了及川,删除了角名手机里所有自己的丑照,饭团宫的饭团无限量无限期免费供应,岩泉温柔的跟自己说话,带着北前辈荣登世界级第一二传!
夜久:列夫长脑子了,高三打户美的时候没有崴脚,黑尾尊敬的叫夜久前辈。
角名:无限手机内存,宫侑不要再犯傻了,退役之后领养了一只藏狐,宫治把饭团宫开遍世界各地,北前辈发火骂双胞胎。
尾白:国家队渡过安静的一天。
星海:打败了所有一米九菜鸟,小海鸥带回来了老婆和儿子,牛岛和影山不会再迷路了。
桐生:妹妹不叛逆了,妹妹不叛逆了,妹妹不叛逆了。
佐久早:所有细菌都消失了,不讲卫生的人也消失了,元也和元也的柴犬没有再拉着自己去社交,饭纲前辈高三春高时没有负伤。
古森:开朗外向的圣臣。
木兔:光二郎挣脱动物园的束缚来到了我身边!做到了普通的王牌!日向的小狗变成猫头鹰!奥运会720°后空翻进场圆满成功!赤苇没有再吐槽他了!
牛岛:他不做梦。
其实不是完全cb向的,本文唯一cp小岩&哥斯拉
牛岛这里参考的是古馆老师的公式书里说牛岛什么烦恼都没有感觉好好笑
ooc致歉啊啊啊啊(T_T)(T_T)(T_T)
于是决定写这个ovo
和上一篇是独立的!这次的都是我转转盘转出来的ovo!
Summary:正在晨跑的牛岛发现这条路好像不太熟悉...
牛岛难得的有些迷茫,他看着陌生的体育馆,上面还挂着稻荷崎排球部的黑色旗子,再低头看看身上的红色校服。
我跑了一个小时就从宫城跑到兵库了?还精准锁定了兵库县稻荷崎高校的排球馆?
“若利?”
佐久早推开大门,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听信元也的胡言乱语大早上跑出来跟他吃什么一天仅售卖25份的玉子烧,吃也没吃上,他还迷路了,走着走着就到了稻荷崎,穿着的常服莫名其妙被套了一...
佐久早推开大门,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听信元也的胡言乱语大早上跑出来跟他吃什么一天仅售卖25份的玉子烧,吃也没吃上,他还迷路了,走着走着就到了稻荷崎,穿着的常服莫名其妙被套了一层稻荷崎校服,还好他随身带着酒精——为了防止吃完玉子烧被细菌攻占。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佐久早认命推门,空旷的排球馆里只有一个人,他抬眼一看,顿时觉得心安了不少。
“圣臣?你...”
“牛岛学长!”
白布急匆匆地跑进来,从外面他就看到了,不知道哪来个看上去阴森森的怪人正试图靠近牛岛学长,白布加快脚步,赶在怪人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要往牛岛学长身上喷的时候冲了进来。
“白布?你也在?”
白布像个愤怒的鸡妈妈一样半挡在牛岛身前,虽然他根本遮不住牛岛,这下白布看清了怪人手上拿的什么,酒精?干什么?牛岛学长身上很脏吗?
“...牛岛前辈?佐久早前辈?”
影山打断了隐隐有些冒火的战局,他一向不会读气氛,只知道终于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看到了两个勉强算熟的熟人,佐久早和牛岛冲他点点头,白布看了影山一眼,也算是打过招呼,随即又盯着对面那个怪人,影山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多余,默默退出来跑到一边拿了个排球打。
白布率先开口:“白布贤二郎,牛岛学长的二传,你,想干什么?”
佐久早给了他一个平淡的眼神:“佐久早圣臣,井闼山2年级主攻手,若利的好友,只是消毒而已”
“消毒?洁癖男,你跟牛岛学长是竞争关系,我才是他的队友”
“若利很爱干净,你知道你身上的校服是哪来的吗?难道不需要消毒吗?”
白布咬牙切齿:“难道你不可以把酒精给牛岛学长让他自己来?”
佐久早暗暗发力:“若利喷不到的地方怎么办?你来代劳?若利的队员?”
“...影山?这是怎么回事?”
岩泉一进来就看到牛岛和白鸟泽的二传以及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不知道在对峙什么,他果断选择了在场的较为熟悉的影山,来不及纠结为什么大家都被强制性更换校服,影山下意识小声地给岩泉讲着他听到的对话。
“...”
这算什么,牛岛的风流韵事吗?
岩泉面无表情地揉了一把影山的头发,偷偷感叹了一下手感依旧那么好,看上去那边三个人还没分出个你我他,岩泉索性跟影山一起练球。
“猪侑...还没睡醒吗...”
宫治低头戳着手机打字,肌肉记忆迈进了排球馆,给宫侑发完消息,他抬头准备给北队打招呼——会来得这么早还在默默训练的一定是北队啊。
等等。
宫治定住了。
而且井闼山那个佐久早和白鸟泽的牛岛怎么可能来稻荷崎啊?!
宫治反复确认这里就是稻荷崎高校,如假包换的排球馆,并且这几个人的校服还和自己是同款,他猛地低头给宫侑角名北尾白挨个发消息,手指与屏幕在冒火星子的边缘来回逃窜。
“真是不好意思,我在队内天天都可以看到牛岛学长,而且我是二传,我去白鸟泽就是为了给牛岛学长托球!”
“若利每天都会跟我发消息,遇到瓶颈了还会询问我解决方法,他经常指导我怎么调整滞空姿势!”
话题风暴中心的牛岛眼看着两个人越说越起劲,他也退到一旁和影山岩泉一起热身,白布转头发现牛岛学长似乎是在询问影山可不可以给他托球,他一时顾不上什么佐久早洁癖男,抓起一个排球跟了过去,佐久早摘下口罩,把影山叫到网的另一边,影山又顺手把岩泉一捞到一起。五个人齐齐看着还站在门口的宫治。
宫治:...
你们是稻荷崎的还是我是稻荷崎的...
“我是宫侑,稻荷崎的2年级二传手,佐久早和牛岛前辈我见过,你们是...?”
佐久早冷笑。
影山:...?
“宫治前辈好,我是影山飞雄,宫城县乌野高中的1年级二传手,那个,我...我刚参加了国青集训...”
...失策了。
还以为只有佐久早见过阿侑,他绝对不会拆穿这个善意的谎言,没想到这还有个刚和阿侑待了五天的小二传。
“岩泉一,宫城县青叶城西高校的3年级主攻手”
岩泉想了想,都姓宫,还是稻荷崎的,应该是那对有名的排球界最强双胞胎吧,可能没料到影山是个单细胞吧...
“白布贤二郎,宫城县白鸟泽学园,牛岛学长的二传手”
白布说完狠狠瞪了佐久早一眼,其中不乏胜利后的炫耀,佐久早移开目光,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
“治,来打一局3v3,你和若利他们一组”
宫治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个若利指的是谁,原谅他平时听到的都是牛岛或牛若,看着明显在状况外的牛岛岩泉影山,战火四起的佐久早白布,宫治头疼地脱下外套站到场上,平时只有一个排球笨蛋阿侑就算了,这次来了五个排球笨蛋怎么办啊...
一局比赛结束,影山和岩泉对宫治不熟悉,但是对白布和牛岛可谓了如指掌,佐久早刚在IH赛上和宫治打完,对他的实力也有一定了解,他们以两分之差拿下了战局,佐久早边擦汗边挪到了正在喝水的牛岛身边。
“若利,我最近感觉扣球姿势不太顺畅,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牛岛学长,刚才的托球你打出了吊球,是我传的有问题吗?”
影山见势不对,本来也准备凑过去探听一些技巧或者改进方法,但是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他连一口饭都没有吃!一口饭都没有吃!
“岩泉前辈...我有点饿...”
岩泉坐在凳子上,影山坐在地上,他低头看着这个小后辈,其实他从国中到现在根本没什么变化...岩泉那颗被青叶城西不省事的家伙锻造的如同钢铁般坚硬的心慢慢融化了...
“想吃什么?前辈请你吃,咖喱包?这边的咖喱包会不会不合你的口味,我记得你喜欢喝牛奶,走,便利店一定会有的”
一提吃的,宫治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了!早上出门的时候随手拿了个小面包吃,妈妈准备的便当落到冰箱了!
“...我可以一起吗?早上忘记带饭了...我是兵库本地人,我知道哪家店好吃”
宫治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岩泉看他——就像看一只家里的长辈都出门了结果没有准备好吃食而饿的嗷嗷叫唤的小狐狸——上面不知道盖了多少层滤镜。
“好啊,把外套穿好,冬天很容易感冒的,你们想吃什么?”
牛岛转头,其实他也有点饿了...
“Hey!Hey!Hey!枭谷的大家们!王牌来了!”
木兔兴奋的大力拉开排球馆的大门,赤苇应该在整理排球,木叶在和小见打闹,鹫尾在一个人练球——
里面坐的人是谁?
木兔揉了揉眼睛,关上门再打开,关上门再打开,关上门再打开...
“阿木你要把我扇感冒了!!!”
宫侑的眼睛没离开及川,嘴上大喊,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对面这个人用眼神交锋,但是宫侑总感觉先移开目光就输掉了。
“侑侑?!你怎么在枭谷,还穿着枭谷的校服,5号不是赤苇的背号吗?!”
“我也不知道啊!!”
宫侑很崩溃,他今天早上起晚了,起来的时候阿治已经走了,一看手机这个蠢猪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他来不及看,叼了一片面包就跑,迟到了会被北队罚跑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他妈只是不想迟到我不是想跑到另一个学校而且是远在东京的枭谷。
他更没想到的是枭谷排球馆里已经站着一个人。
及川彻和宫侑大眼瞪小眼。
宫侑打心底升起一股警惕,他点评了一下及川彻:发型没他时髦,发色没他好看,眼睛没他亮,长得没他帅,同样穿着枭谷校服明显是他更胜一筹,不知道打什么位置的但是技术肯定没自己好...赢了!
及川彻不知道这些,但是他总感觉宫侑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威胁,他点评了一下宫侑:看着没他成熟,身材没他有型,整个人略显轻浮,笑的不怀好意,全身上下都写着我要挖坑了快来跳,不知道打什么位置的但是技术肯定没自己好...赢了!
“这是哪啊...枭谷,枭谷是啥...猫头鹰栖息地吗?”
黄金川嘟囔着走进来,他不就是嘴馋想吃乌野附近的咖喱包了吗,这给他整到哪来了?好像不是宫城了啊...
“哇!!你这个发型好酷啊!!”
木兔暂时放弃了和宫侑及川沟通,刚好转头发现了黄金川,他猛得窜了过来,对黄金川竖起的三撮头发很是好奇。
黄金川:?哪来一这么大的猫头鹰?
但是夸他酷诶!好人!天大的好人!
“前辈好!我是宫城县伊达工业的1年级二传手黄金川贯至!”
“呀~青城的及川君,伊达工业的小黄鸟,枭谷的大猛禽,还有稻荷崎的双胞胎之一哦~”
天童觉像根面条一样晃了进来,及川和宫侑被突然出现的红色刺头吓了一跳,两人终于错开了眼神,黄金川和木兔都被天童吸引了目光,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蹭进来的人。
“我说,我们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比较好吧,我完全不认识这两个人是谁啊!我叫宫侑,兵库县稻荷崎高中2年级二传手,得过高中第一二传的称号呢~”
“高中第一二传?还不如把这个称号给小飞雄...不行,给我自己好了...我是及川彻,宫城县青叶城西高校3年级二传手”
“前辈们好!黄金川贯至!我是宫城县伊达工业的1年级二传手!”
“诶?我是白鸟泽的3年级副攻手喔~奇迹男孩天童觉~”
“Hey!木兔光太郎!枭谷的3年级主攻手,是枭谷的大王牌哦!”
木兔摆了个王牌pose,抬头间正好看到墙角好像缩着个什么,他越看越眼熟...好像,好像刚打过比赛呢?
“研磨?!”
孤爪研磨生无可恋。
木兔好哥们儿似的搂住他的肩,像山本那样给他背上猛猛拍了两下。
“快研磨,大家都在自我介绍!”
研磨有气无力:“孤爪研磨,东京都音驹高校2年级二传手...”
“好多二传!及川前辈...嗯?及川前辈呢?”
黄金川双眼冒星星,转头想寻找他熟悉一点的及川,却发现他已经和宫侑...
“及川前辈也是二传?你认识飞雄君?”
“你远在兵库为什么知道小飞雄?我当然是二传啊”
“我和飞雄君昨天刚刚在国青集训的东京体育馆说再见,及川前辈在质疑我的水平?”
“高中第一二传什么的听着就不靠谱吧,小飞雄的水平很不错吧?他可是及川大人的徒弟哦~”
“就是你教飞雄君那种乖乖打法的?那看来你也很一般”
“哈?你说谁一般?我?及川大人比你厉害多了吧!知不知道要尊重前辈!”
“什么前辈会这么幼稚啊!”
“幼稚?你说我幼稚?我可没有把头发染成金色!”
“这叫时尚!话说你的发型可是天天早起特意用发胶固定的吧?花孔雀!”
“我是花孔雀你以为你就很好吗?谁会跑步的时候还在凹造型啊!”
“你不要以为我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45°角回头还在哼歌!”
“那叫保持最好的状态!”
木兔:OoO
他碰了碰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就是遗憾手边没有零食的天童:“我们要不要管管...?”
天童笑的阳光:“这个管不了,有一个词叫同性相斥,他俩正斥着呢,诶,木兔兔,带你去玩别的怎么样?”
木兔一下把什么侑侑抛之脑后:“什么什么!”
天童拉着木兔晃到黄金川跟前,把有点不知所措的黄金川拽到一边,他清了清嗓子。
“呐,小贯至,虽然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到枭谷的,但是既然聚到一起就是有缘分,我们两个前辈教你点东西好不好?”
“喔!!!好的!谢谢前辈!”
“首先,第一步,在队内一定要和队友友好相处,可以在他们的名字前面加一个‘小’,或者叫叠字,比如小贯至,木兔兔,是不是感觉亲切了很多呢~”
黄金川细细品味了一下,果然顿时感觉天童前辈不是那么难接触了!
“我学会了前辈!”
天童推了一把木兔。
“第二步!要成为队伍里的王牌!不止主攻手,二传手也是可以当王牌的!我教你我教你,比赛之前大喊‘HeyHeyHey’,非常有气势!可以鼓舞士气!”
黄金川细细品味了一下,果然顿时感觉热血沸腾能打十场比赛!
“接下来的第三步~在赛场上要学会动摇对方的军心,要根据队伍的特点和球员的特点针对性地打击,比如你可以说乌野那个拦网是累趴的金发小四眼~”
黄金川细细品味了一下,果然顿时感觉已经在替月岛生气了!
“那么第四步!王牌的心得!这可是我的独家绝学,要多吃烤肉!烤肉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要控制情绪!适当的放松有助于更好的发挥!要用背影鼓舞队友!我教你我教你,摆出这个姿势就很帅很王牌!”
黄金川细细品味了一下,果然顿时感觉他已经是伊达工业的超级王牌了!回去就先吃上一顿烤肉!
研磨早在木兔放开他的时候就逃回了墙角,他看着这个喧闹的体育馆,一边是两只花孔雀已经从外貌进攻到了学校和家乡,一边是两个人敢教另一个人敢学他都不敢听...
研磨掏出手机不停打字,希望黑尾能看到之后火速打车来枭谷救他。
本篇稻荷崎又名牛岛和他的两个小迷弟岩泉和他的两个孩子
不是cp向!就是很想写出小枣和白布那种两个圈内知名大v粉在争论谁更爱我家哥哥的感觉!
因为大家嗯我觉得除了北是真的情绪波动很少很成熟其他宝宝都是高中小男生肯定不会说没有幼稚的一面啦
影山捏他和小岩国中就认识啊而且每次及川抽抽都是小岩过来阻止的所以我感觉嗯他俩关系也不差的(T_T)
枭谷这里侑侑前一年也是去过国青的木兔高二的时候肯定也有去所以设定就是他俩认识
越写越崩了捏(T_T)黄金川宝宝可能没有写好(T_T)对不起宝贝们嘞(T_T)
附上我的抽取记录··*
回到二传··*
乌野+稻荷崎+音驹+青城+白鸟泽+枭谷
cb向~
Summary:二传手好像不太对劲...
日向翔阳深吸一口气,心情沉重地推开体育馆的大门——他不愿面对排球部,更准确一点应该是不愿意面对他的二传,长相影山灵魂随机刷新什么的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啊...
“翔阳?你今天来的很晚,这不像你”
当然了来早了就要面对未知生物影山**我可不想还没站到春高赛场上就要先被影山**...等等...
翔阳?
谁会叫他翔阳?
“研磨?!”...
日向冲到‘影山’面前,这能活活不能活也得活的劲儿!绝对是研磨!
孤爪研磨叹了一口气,他只是随口一说,并不代表刚休息了一天不用免费旅游全日本后又来到了宫城,影山还这么高,他想躲都没处躲,唯一的好处就是这次来了乌野,有翔阳在,肯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
“泽村前辈菅原前辈!今天影山是研磨诶!就是音驹的二传手!研磨研磨,来给我托球吧!我们打赢了白鸟泽诶,说不定这次春高真的可以来一次垃圾场决战了!”
...有趣,我托。
托了十几个球后,研磨头上开始慢慢渗出汗水,他举手示意暂停,坐到旁边擦汗补水,日向抱着排球像一尾鲶鱼一样,从角落滑溜溜地钻了过来。
“研磨,中午我带你去吃宫城一家超——好吃的苹果派!黑尾前辈不在,我请你吃两个!”
...有趣,还讲义气,再托几个。
“哇研磨,影山这张脸搞成中分也很好看嘛!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要建议他换个发型试试!”
...有趣,托。
“研磨研磨,看月岛,他有时候和你可像了!练着练着人就关机了!但是研磨你今天好厉害啊,再给我托几个球吧!”
...有...趣...
“研磨别动别动,平时笨蛋山太凶了,我早就想拿他的头发扎辫子了,完美!泽村前辈我去更衣室拿一下手机——”
...有,有趣...
“阿菅,不管管日向和孤爪吗?”
“啊?为什么要管,我看他俩玩的很开心啊~”
...是孤爪快被日向玩出事了吧...
尾白阿兰捂脸,无声落泪。
谁给他们稻荷崎送来个乖宝宝?感恩稻荷神啊...
他从小学就跟双子认识,宫侑的脾性不必多说,宫治看着正常,实际上都是双胞胎了怎么装都装不出来两个人样。
影山疑惑地歪头,他按照菅原教的乖乖自我介绍,又挨个跟各个前辈们打招呼,做,做错了吗?
北没有管因为影山顶着宫侑壳子用宫侑的声音叫尾白前辈角名前辈宫治前辈而浑身颤抖地三个人,他作为东道主,把有点不知所措的小二传拉了过来,可能是宫侑留下的后遗症,影山面对北像面对菅原一样,总有种下意识的依赖和信任。
“别害怕,稻荷崎很好的,我们有听侑提起过你,听说春高乌野赢了白鸟泽,很厉害”
提起排球,影山的眼睛都亮了几分,缓慢又详细地给北讲着那场决赛的不易,好在他还有点心眼在,没有把乌野的主要战术安排全秃噜出去。
“要和稻荷崎的大家一起打球试试吗?我们有全国前五主攻手阿兰,还有阿治,自由人赤木也很强”
“可以吗?会不会...”
“不会的,我的队友们足够优秀”
这小孩打起球来怎么一点也不乖巧啊?!
勉强打出一记吊球的尾白揉了揉指尖,太大胆了,比宫侑还大胆——打得太爽了!
打完一局比赛,影山坐在场边找水杯,宫治眼珠一转,拉着角名鬼鬼祟祟地凑到旁边
“影山,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
“宫治前辈好,我很喜欢吃猪排咖喱饭,加个温泉蛋最好吃!”
他喜欢吃米饭他能是什么坏孩子!
“等会儿我带你去吃,我们兵库的米是最好吃的,那影山可不可以帮我念一下这个,我给你加两个温泉蛋”
宫治把手机递过去,上面是备忘录界面。
影山不太理解这些文字,但他还是念了。
“宫侑是蠢猪,宫治前辈比宫侑帅一百倍,宫侑欠宫治前辈一百个超豪华布丁,宫治前辈是宫侑的天,宫治前辈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角名努力控制着手机,防止它因为他颤动的幅度太大而无法精准对焦。
列夫今天心情很好,换言之,他没有哪天心情不好的。
“研磨前辈!早上好啊!”
白布头疼,哪来这么高一大傻个,不会是音驹的拦网吧?那得把牛岛学长拦成什么样!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早上好”
“今天!我也要做音驹的大王牌!”
?
这次五色跟他一起穿过来了?
不好说,这个人虽然看上去脑子不多,但是身高毕竟摆着,说不定在球场上意外的靠谱呢...
“嘿研磨,今天和列夫一起来了?黑尾呢?”
...什么黑尾?
“研磨!!你今天早上怎么起这么早?我在后面喊了你五声你都没回头看我哪怕一眼!!!”
...因为我根本不叫研磨啊...再说了那么空旷的街道你像个男鬼招魂一样谁会理你啊...
“很抱歉,这位,黑尾君,我不是孤爪研磨,我是白鸟泽学园的2年级二传手白布贤二郎”
“什么?!研磨前辈,你,你怎么又变了?!”
列夫不知道从哪个缝隙溜了进来,白布只感觉面前的天都黑了一片,只剩下列夫细长的森绿色瞳孔。
夜久一个飞踢:“列夫你干什么!给我滚开啊!”
他转身又对白布笑着,看上去格外亲和。
“你好,白布,这里是音驹高校,我是3年级自由人夜久卫辅,这是我们的主将3年级副攻手黑尾铁朗,刚刚那个家伙是1年级副攻手灰羽列夫”
“夜久前辈!!我可是要做音驹的王牌的!白布前辈,你也是二传诶,可以来给我托球吗!”
...王牌吗?那就让我来看看你和我们白鸟泽的王牌谁更厉害吧!
白布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夜久和黑尾没拦住,不忍心再看接下来的发展,默默撇过了头。
“王,牌?你个自信,自大过头的小鬼——!到底在干什么!”
“手肘,不要,下垂,比五色还差劲!”
“真遗憾白鸟泽没有和你对上过啊,不然只靠你的发球白鸟泽都能赢”
“没有强硬的实力,就不要放大话啊!”
一直没说话的福永突然开口。
“白鸟泽的小辣椒”
黑尾:o.O
夜久:O.o
海:“一下没看住孩子,打扰了打扰了”
木兔经历了昨天一天来自菅原的折磨,结束训练后他疯跑出去吃了一顿烤肉犒劳自己,并下定决心以后会控制情绪不给赤苇添麻烦——至于能不能真的做到再另说。
今天是谁呢?乌野的影山和菅原都来过了,侑侑也来过了,诶把黑尾的幼驯染搞过来也很不错嘛...
木兔推开更衣室的门,‘赤苇’正拿着一瓶发胶,给自己设计了一个时髦的三七分发型。
...诶?侑侑又来了?
“嗯?hi猫头鹰脑袋,恭喜你成为第一个看到这张帅脸的幸运儿,走吧,我们去训练”
猫头鹰脑袋...是在叫我吗...
木兔睁着豆豆眼,跟着及川的步子往外走,正好遇到了往进走的木叶和小见。
“样样通样样松你好~这是谁?哦是小春树,大家早上好啊~”
“冷静木叶...你甚至不知道他是谁,不能冲动,而且这是赤苇的身体和赤苇的脸...”
“当当~及川先生的闪耀时刻,我是宫城县青叶城西高校的3年级二传手及川彻~不许跟我提牛岛若利的名字哦,及川大人对他过敏!”
木兔:“又是宫城的诶!那你知道影山飞雄吗!”
及川:...
...我就少说那么一句。
及川咬牙切齿:“当然知道了哈哈哈,小飞雄可是及川大人的徒弟啊哈哈哈...”
木兔许久不动的脑子突然动了一下,他想起昨天晚上菅原给他发的信息...
“来训练吧及川,我们枭谷可是特别强的!不管是我还是木叶!”
说实话,及川彻确实对排名全国前五的攻手很感兴趣,这个猫头鹰脑袋这么高,肌肉量也不错,性格也很单纯,今天就让我来掌控枭谷吧!
“及川!!!你怎么把球给了木叶不给我!你不承认我是枭谷的大王牌吗!不要再给我托球了...不要再给我托球了...我连球都得不到...”
及川:?
这是干什么呢?
你们枭谷的王牌还得有人哄着打球吗?
我们青城的王牌可是不爽了就拿我当球打啊!
“不是,木兔,你振作一点,刚刚只是,我,我给木叶是因为,因为他的站位比较好,你先从桌子底下出来好不好,你怎么钻进去的,我给你托球,托,托200个怎么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呜呼!训练训练训练~木叶我找到陪我加练的了!”
“青、叶、城、西,这就是那个花孔雀轻浮男的学校?看着比乌野还普通嘛...”
“及川?你从哪学的关西腔?”
花卷拍了拍宫侑的肩,不怪他没看出来,这两个人浑身上下那种恶劣的气质如出一辙,他只当是及川彻今天不知道又抽哪门子邪风给自己换发型。
“你就是花卷吧?这个粉头发也不错,回去给阿治染一个,哇那个黄头发的好帅!回去给阿治剃一个,诶这个韭菜头很别致嘛,回去给阿治搞个同款好了!”
“京谷!冷静,冷静,岩泉在往过来走了!”
“岩泉...啊!你是小岩啊?长得好凶,怪不得能管住及川那种家伙,有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高中第一二传宫侑!及川的托球不错,但还是没我厉害啦~小岩前辈我给你托球试试吧~”
“国见...不管管吗?感觉岩泉前辈要爆炸了...”
“哪个你都管不了,韭菜头”
几轮传球后...
“怎么样~我的托球技术比及川的高吧?”
“我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都是别人被及川气到说不出话,但你是第一个可以把他气到噎住的人,很不错,有没有兴趣给我们青城的人开个班?”
宫侑:?
谁问你这个了?
再说了跟那种人吵架是什么很值得表扬的事吗?!
影山捏,他就是很有礼貌的!球场下会乖乖的叫前辈之类的··*
原作对井闼山和鸥台的二传描写好少...想带饭纲前辈玩的结果...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啊(T_T)
赤苇在彩蛋里因为写的不多所以没有放在正文(T_T)
啊越写越崩
算是大乱炖?
Summary:正在穿衣服的及川彻突然被传送到了...
多么普通又美好的清晨,他应该穿着青叶城西的校服,嘴里叼着肉包子,哼着歌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及川彻想。
而不是出现在白鸟泽的双人宿舍里,他的舍友还是牛岛若利。
他和刚晨跑完的牛岛对视,牛岛很疑惑为什么自己只是出去跑了个步回来室友就变成及川了,他刚想开口,及川发出了一声难以言喻的尖锐惨叫。
“这是做梦吧?哈哈,及川大人怎么可能来白鸟泽呢,看看这紫色的校服,我最讨厌紫色了!是不是你搞的...
“这是做梦吧?哈哈,及川大人怎么可能来白鸟泽呢,看看这紫色的校服,我最讨厌紫色了!是不是你搞的恶作剧啊小牛若,这也太真实了吧哈哈哈快点放我走!!!”
“及川,白鸟泽周内不允许随意进出校门的,而且这不是我搞的恶作剧,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去排球馆训练了,如果你没带钱的话我可以帮你带一份早餐回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我不是白鸟泽的!这怎么训练?!及川大人要吃牛奶面包!”
牛岛点点头,拉好校服拉链走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宿舍门,及川打开衣柜门,可悲地发现衣柜里除了白鸟泽校服还是白鸟泽校服——你们白鸟泽为什么连睡衣都有统一的?!他清楚牛岛的脾性,如果他不出去这个人绝对能站在宿舍门口跟他耗一天!及川闭着眼睛颤抖着双手扯出来一套校服胡乱套在身上,再见了小岩,再见了阿卷,再见了小狂犬,我不干净了!!
“小岩?!”
及川推开排球馆的大门,里面站着五个人,手上拿着牛奶面包的牛岛,穿着同款校服的小岩,一个豆豆眉笑的很开朗的人,一个狐狸眼发型别致的人,还有一个个子不高发尾带黑看上去就很严肃的人,及川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在场的六个人里面除了牛岛没有一个是白鸟泽排球队的人——他用他和白鸟泽打了三年比赛的经历发誓。
“小岩,你,你怎么也在这儿,他们是谁?这绝对不是白鸟泽的人吧,这样,小岩,你去把牛若打晕,我把他们三个稳住,咱俩跑出白鸟泽就自由了”
“我不一定能把牛若打晕,但我绝对可以先打你”
随着岩泉话音落地,及川挨了他无比熟悉的一拳,他顿时热泪盈眶,从没觉得小岩如此亲切过。
“你们好啊,我是东京井闼山高校2年级自由人,我叫古森元也,高中最强自由人~我有个表弟你们应该知道,他叫佐久早圣臣,今天早上睁眼我就到这里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古森元也率先开口,牛岛若利的名字他听过,北信介和角名伦太郎IH刚打过,对面两个互相认识的人他没见过,但鉴于家里有个性格略孤僻的表弟,他一向阳光开朗,主动承担起了社交的责任。
“我是北信介,兵库县稻荷崎高中3年级主攻手,他叫角名伦太郎,2年级副攻手,我和角名是一起到这边的”
角名正低头疯狂摆弄手机给宫侑宫治发消息,他自认为生平没做过什么坏事,除了爱看宫双子打架并且拍照记录,他的生活平平无奇,北前辈就更不会了吧!谁把他们稻荷崎的神明给暗算了?
“该及川大人登场~我是宫城县青叶城西高校3年级二传手及川彻,他是3年级主攻手岩泉一,虽然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但是会挑中完美的及川大人说明他眼光不错~啊!小岩你怎么又打我!”
角名搜索“日本灵异事件”的手一顿,切到和宫侑的聊天界面。
『To侑:
发现了一个和你很像的人
To角名:
哈?』
唯一的白鸟泽原装正品牛岛开口:“牛岛若利,白鸟泽学园3年级主攻手,为什么排球馆只有我们几个?鹫匠教练,天童,濑见,白布五色他们都不在”
古森伪装出佐久早平时高冷深沉的脸色:“我们六个人,刚好每个位置都有,不会是要我们打比赛吧?可是我们跟谁打啊?”
岩泉看了看空旷的场馆:“自主练习?”
“什么比赛什么练习,及川大人今天胳膊疼进行不了剧烈运动,尤其不能托球,最尤其不能给小牛若托球哦~”
“抱歉,我带他去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及川被岩泉拎去了角落,北信介默默走到牛岛若利旁边,这个超级排球痴已经自己拿起一个排球开始练习了。
“那位及川,和你有什么矛盾吗?”
北信介身为队长,深知队内矛盾的重要性,按现在这个情况看来他们也回不去,姑且算作是一队吧,古森和角名也凑了过来,经过刚才的相处,他们不觉得牛岛会做出什么特别令人反感的事情。
“我认为没有,但是,及川听到我说他应该做出更好的选择就会跑,可能因为,他在的学校经常和白鸟泽对上,没有赢过我?但是这次春高预选赛乌野赢了白鸟泽”
三人一时无言,古森拉着角名悄悄后退,北信介生硬地转移话题,等岩泉带着不情不愿的及川回来就看到北已经和牛岛聊的旁若无人了,角名给古森看他的相册,看到岩泉后还招手让他们也过来。
“北队,很少遇到牛岛前辈这样,同样富含乡土气息的人,及川前辈,我这里有一个和你很像的人,你要认识一下吗?”
“嗯?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及川先生这么棒的人居然还有一个?”
影山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看到的是星海光来而不是日向翔阳,白色羽毛球在乌野已经转了好几圈了,这下终于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星海几步窜过去挂到了影山身上。
“影山影山,你们乌野的地形也太复杂了吧,佐久早那家伙说要去买酒精和口罩,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迷路了”
星海松了一口气,他绕过一栋教学楼又绕过一道门,试图原路返回又发现自己好像不认识这里了,乌野的校服黑漆漆的,不知道的以为哪里来的意大利黑手党在拍电影,影山带着满头问号和星海一起往校门口走,佐久早正站在门口死死盯着“宫城县立乌野高等学校”的牌子。
“佐久早前辈...?你,你和星海前辈为什么穿着乌野的校服...?”
“我正想说啊影山,我和佐久早莫名其妙的就到乌野门口了,什么也没发生,要不是有你我现在还在乌野里面绕圈圈...”
月岛远远看过来,只能看到影山的后脑勺和一个发型酷似羽毛球的白毛以及一个戴着口罩的海藻头,今天早上山口好像起晚了,他等了一会儿后给山口发了消息就先走了,这又是国王大人从哪招来的?乌野有这么个性的人吗?
影山实在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索性准备去找泽村和菅原求助,影山打开体育馆的大门——
“Hey!Hey!Hey!有人来了诶夜久,哇小臣臣!你怎么也在!”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缀在后面的月岛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木兔前辈?夜久前辈?你们怎么都在乌野,泽村前辈和菅原前辈呢?日向那个呆子呢?月岛!月岛你快过来!”
月岛萤并不想过去。
但是影山力气太大了。
“嘿阿月!你们乌野的校服也很帅气呢!”木兔一下扑过来勾住月岛的肩,夜久发誓他在球场上接球都没有这么快,佐久早使劲闭了闭眼,一个木兔一个星海,这比十个元也还恐怖。
“你好!我是长野县鸥台高校2年级主攻手星海光来...啧该死,长得真高啊...”
“佐久早圣臣,井闼山2年级主攻手”
“月岛萤,乌野的1年级副攻手,国王大人的队友”
“诶?为什么叫影山国王大人?好帅的称呼!回去了我也让幸郎这样叫我!”
月岛:...
和木兔前辈一样麻烦...
“影山,来给我托球吧!集训的时候一直是宫当二传,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星海看向月岛,哼哼,就让他来震撼这个一米九的大菜鸟吧!
木兔探过来一个角鸮头:“我也要我也要!影山的托球很好打的!”
佐久早摘下口罩:“我也想试试”
夜久兴奋:“我给你们接球!”
影山拦住想偷懒的月岛:“你也来月岛,不能因为前辈们不在就不训练!”
...我要复活恐龙然后把世界上所有排球都毁灭...
“喂,月岛,我怎么样!”
月岛:?
怎么又是我?
“前辈很厉害,跳的很高”
“那你表现的再震惊一点啊!怎么乌野的人都这样啊!你应该发现我比你矮这么多但是可以跳这么高之后非常,非常惊讶啊!”
“阿月!看我的超绝王牌扣球厉不厉害!我知道你爱上排球啦!春高地区预选赛的决赛我看了!等我给你模仿你当时——”
“为什么列夫也这么高却没有这个水平...真的不能把月岛和影山同时绑回音驹陪列夫训练吗...”
月岛:???
不远处的影山思索着刚刚给木兔托球时出现的偏差,从包里翻出他的手部护理套装,坐在地上慢慢磨指甲。
他抬头对上了佐久早闪着亮光的眼睛。
“那个,佐久早前辈?你也想要护理手部吗?我可以把我的东西借给你?”
影山这里就是,小枣发现影山是个很爱干净的孩子所以好感度
写的怪怪的宝宝们想看除上文以外的谁和谁在一队可以告诉俺!··*
真的没有想到前面三篇反响这么好...爱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啊(T_T)
和二传篇是分开的喔,主攻手副攻手大杂烩ing
乌野+稻荷崎+枭谷+青城+白鸟泽
Summary:攻手们好像不太对劲...
今天枭谷和别的学校约了练习赛,赤苇在开始前就和几个前辈制定好了一系列计划——练习赛的应援人数并不多,加之天气寒冷,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导致木兔消极,所以从一进场,木叶就窜到木兔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看木兔,第十二排那个女生说你好帅”
“...谢谢?”
“?”
“赤苇!木兔,木兔光太郎跟我说谢谢!”...
“赤苇!木兔,木兔光太郎跟我说谢谢!”
“木叶前辈,可能只是木兔前辈今天状态比较好,所以想对你道谢,不用这么惊慌的”
“木兔光太郎跟我说谢谢!”
其实赤苇也很诧异,木兔今天没有在冲进排球馆的第一步就大喊他的口号,也没有在上场的时候甩出外套,整个人都很沉静,但计划还是要照常进行,毕竟木兔前辈一天一个样,谁也无法保证他的状态可以做到一直良好。
岩泉一冷汗直流。
他是青叶城西的ace没错,但是木兔,全国前五的攻手,今天还有练习赛,他该怎么照常发挥打出木兔的水平,又该怎么瞒过这些和木兔朝夕相处的队友们。实在不行还是让他去打一顿垃圾川好了。
赤苇:“木兔前辈!不用害怕球被接起来,我们,枭谷会为你扫平障碍!”
木叶:“呦ACE,今天很不错嘛,还是那么闪耀~”
小见:“上吧木兔!我们的超级大王牌!”
教练:“不错!木兔,今天的状态很好,一定要保持!”
有惊无险地赢下练习赛后,鹫尾和猿杙熟练地把岩泉举起来,枭谷替补席上的队员一起扑上来把僵住的岩泉扔到了天上又接住,赤苇及时地找出他的水杯递了过去。
岩泉:?
这真的是一个王牌可以得到的吗?
岩泉看着赤苇,和京谷矢巾一样大的年纪,不知道比及川靠谱了多少倍...退一万步讲赤苇不是青叶城西的二传及川就没有一点错吗?
“濑见见...你掐我一把...那真的是若利吗...”
“白布!白布你撑住!五色你干什么去!”
木兔光太郎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牛岛若利了,但这不妨碍他兴奋。看看!墨绿色的头发!简直太酷了!他当机立断跑到白鸟泽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瓶发胶,手法娴熟地搞了一个角鸮头。等到了排球馆,木兔看着和枭谷完全不一样的队友和教练,心底燃起了熊熊的王牌烈火。
鹫匠教练揉了揉眼睛以确保自己是不是得了老花眼。
但很快他就知道不是了。
因为木兔一边大喊Hey!Hey!Hey!一边冲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位有着40年经验的老教练站在原地一寸一寸石化,难以接受昨天还沉稳成熟的得意学生怎么今天就迎来了迟到的叛逆期。
不远处的五色看到了,他决心要做超越牛岛学长的超级王牌,于是五色抬脚也朝鹫匠教练扑了过去,濑见崩溃地大喊都没能拦住他。
“哇!两个小妹妹头诶!哦哦哦哦哦哦红色头发也好酷!品味不错啊小红!”
被濑见疯狂掐人中救醒的白布怒吼:“我不管你是谁从牛岛学长身上下去!下去!”
“啊哈哈你在说什么啦我就是牛岛啊听不懂听不懂我们开始训练吧!”
山形隼人和大平狮音给鹫匠教练顺着气,天童把快淹没在鹫匠的口水里的五色拖了回来,濑见和川西艰难地把白布推到了排球场上。
白布松了口气,万幸牛岛学长的排球水平没有下降,好完美的小斜线球!果然牛岛学长就是最...
“这么漂亮,这么漂亮的斜线球...你们没有人为我欢呼吗?!浅色小妹妹头你不要再给我托球了...连队友们的欢呼都得不到,我还算什么王牌!”
别吵,山口忠在思考。
今天早上起床迟了,他匆匆忙忙的跑出家门,被迎面吹来的寒风冻的一哆嗦,阿月格外顺手的摘下围巾塞给他,并留下一句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在体育馆门口遇到气喘吁吁的影山和日向,阿月皱着眉拍着两个人的背,并留下一句冬天不要跑太快了;进去后田中和西谷照例压倒阿月喊着要他缩水,阿月等他们玩够了把人撕下来,并留下一句小心冲出来的时候不要崴到脚会影响训练。
...这还是我朋友月岛萤吗?
北信介有些不适应这个高度,这位乌野的副攻比他高了15公分,问题出在他并不了解‘月岛萤’的性格,只好决定今天少说话降低存在感。
可是这群小乌鸦比稻荷崎那群狐狸更需要照顾...
东峰惊恐地发现今天的月岛铂金色的眼睛里多了一分普度众生的慈爱。
“啊???月岛你今天怎么了?你怎么主动要求加练了!”
“闭嘴笨蛋!可以,再来多少次都可以”
影山可管不了这么多,马上就是春高了,月岛个子又高,如果拦网水平和起跳高度能再高一点,乌野的胜算就更大一点,他的排球脑袋不足以支撑他思考别的,东峰还想说什么,但是影山传的球已经到了手边,只得先打了下去。
“山口...你怎么了...?”
“阿月...阿月他终于!他终于可以和影山好好相处了!他终于爱上排球了!”
日向缓慢转头,看着场边的菅原泽村同样一脸欣慰,场上的影山田中西谷东峰已经完全沉浸于排球当中。
你们没一个人怀疑一下这个月岛不对劲吗!!!
“呦吼~今天的及川大人依旧光彩照人~你说是吧小岩,来的路上可是有三个女孩子想要加我的联系方式哦~”
牛岛回忆着平时岩泉和及川的相处方式,抬手用正常力道给了及川一拳。
“痛!!!小岩你不至于吧!!!这不是天天都发生的事情吗怎么你今天打的这么狠!”
“呃,你,你活该,垃圾川”
乖孩子牛岛磕磕绊绊地骂人,好在及川没有发现不对,他已经晃到了京谷面前,躲过小狂犬的一拳后又去花卷和松川身边散发他多余的魅力。
于是牛岛又给了他一拳。
及川还想哀嚎,看着岩泉黑如锅底的脸色,立马噤声灰溜溜的夹起尾巴换衣服准备训练。
扣了几球后...
“小岩?你怎么,你怎么成左撇子了?”
牛岛百密一疏,忘了自己和其他人不同的习惯,他实在不会骗人,在及川逐渐不对劲的眼神中,牛岛开口了。
“及川,我不是岩泉,我是牛岛,但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成岩泉了,就是这样的,我们继续训...”
“救命啊!!!!!!!!!!!!阿松阿卷小狂犬小国见随便谁救救我啊!!!!!!”
几分钟后,花卷松川联手控制住了要夺门而出的及川,他很快挣脱开,把收纳车里的排球刨出来自己钻了进去,牛岛想过去跟他说话,金田一被紧急推出来进行拦截。
“牛岛前辈,那个,就是,你,你还没有来过青叶城西吧,我带你去参观参观吧”
“?嗯,好的,多谢你了”
金田一:?怎么真答应了?
月岛萤是个唯物主义者。
#一觉醒来从宫城到了兵库从乌野到了稻荷崎从近视到了视力正常从副攻到了主攻从一年生到了三年生从队员到了队长从190到了175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北队!这次真的是猪治抢了我的布丁!”
打架打的正热闹,宫侑感觉背后打来一道视线,一激灵爬起来发现了北信介,他立刻调整姿势老老实实跪坐着,宫治心虚地跟他一起,两只狐狸悄咪咪的向上抬眼皮,却看到北信介——那个处变不惊的北信介,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角度。
“啊啦啦果咩,打扰了两位的布丁大战真是抱歉啊,原来全国亚军种子球队稻荷崎,就是这样训练的?原谅我这个宫城来的很难理解呢”
“你不是北队?”
“很遗憾,我是宫城县乌野高中的一年生月岛萤,也是排球部的副攻,虽然不知道怎么成了你们的北队...但是跪的很标准哦,不错”
“乌野?你是飞雄君的队友?那样子的乖宝宝怎么会有你这种队友?!”
“哈?乖宝宝?谁是乖宝宝?国王大人?你被抢走的不是布丁是脑子吧?”
“你说谁没脑子呢!笑的丑死了!阿治给我拿排球,我要跳发砸死他!”
“谁应不就是谁咯,看看我的脸,你最好真的有勇气砸下来”
“混蛋!!!”
ooc致歉啊啊啊啊(T_T)
解释一下月岛这里就是,月月很聪明的,通过侑侑治治看到他就低头认错可以推断平时他俩肯定很怕北队der!
等我构思一下写一个大乱斗哈哈哈哈哈就是所有人都互换!把井闼山和鸥台音驹都带上一起玩!